☆、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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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皮受二月紅之命獲得四爺之名,長沙城的百姓感嘆這陳皮終於長大然後也忌憚二爺說以後怎麼也不能得罪二爺了。
佛爺這邊我們經過礦道,到了一個墓室裡,墓室很大,但裡面的棺槨卻雜亂無章的擺放著,我和八爺都算不出什麼來,一切顯得開始詭異,讓那些士兵一見感覺毛骨悚然。張啟山讓大家尋找周圍有沒有出口,無果,讓人另行開啟了一個盜洞出去。
我們透過盜洞達到另一處,正覺得有些順利時遇到了機關,士兵們一陣恐慌,張啟山和副官觀察後發現這裡的機關都是裝神弄鬼,故弄玄虛。下軍令說誰再擾亂軍心,軍法處置。
突然八爺聽到之前的唱戲聲,詢問二爺是不是二爺唱得戲詞,二爺點頭時恰好飛來一個黑影,他當即跑上前抓住我的手大叫,我隨後也跟著叫出:“額啊啊啊啊!!”
張啟山去尋那黑影,檢視後眼前出現一個面目猙獰的老頭,上前詢問他是人是鬼,那人說話顛三倒四,牛頭不對馬嘴。張啟山看出那人雙目皆瞎,又如此瘋瘋癲癲神志不清,氣他把人嚇著,便出手打他。齊鐵嘴跟我說別怕了,膽子小沒人會笑話,說他自己膽子也小。
我看著張啟山打人出言道:“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然後朝齊鐵嘴笑,“我去你媽媽的吻,八爺您不覺著自己手濕漉漉的嗎?”
齊鐵嘴這才知道自己握住了我剛才被刀劃的那隻手,松開不好意思想捧著我手道歉,我趕忙退後,他問我有事嗎?我蹲在地上猜想自己面目表情沒比那個老頭好到哪去:“我給您劃個口子,捏您,您說有沒有事?我不是說不跟您搶飯碗嗎,您至於不?”他連說自己不是故意的,我也知道便就原諒他了。心裡說我是上輩子刨你家祖墳了是吧,哪有這樣的,自己沒被粽子劈死,沒被開棺起屍嚇死,沒被寄生蟲弄死,被您嚇一跳活生生捏傷口捏到流血身亡,自己是倒了大黴了。走過去跟張啟山說自己能不能不跟在他後面,自己身後就是八爺危險系數太高,容易喪命。
張啟山和二月紅在那研究老頭沒顧上我和八爺的鬧劇,二爺從老頭身上的鈴鐺猜測他應該是當年被日本人強行徵去下礦的中國勞工。八爺聽到這就說是這老礦工唱的戲,我見他過來自己跑遠了一大截,八爺以為我是嫌棄他,我搖頭向他表示自己沒有,就是有點累你們幾位爺慢慢商量。
八爺建議二爺既然老礦工唱的是二爺的戲那就讓二爺與他對唱,二爺一開口,老礦工有了反應,神智像被喚醒了,把我們逮到了他的住處,這個地方顯然是住過不少人,我和張啟山想到應該是以前日本人的,那老礦人的雙眼想必應該是日本人給弄瞎的,兩人心裡對日本人又多了點厭恨。
我們在這稍作休息,突然響起一陣鈴聲,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往這來,自己起來又想著去放血。老礦工攔下我讓我們待著,這那些東西過不來著。
二爺看見一張床上有自己家族的族徽,聯想老礦工會唱紅家的戲,感覺這位老人定與自己先人有些淵源,做出向前輩請教的樣子詢問當年的事情。老礦工說當年他們被日本人強行帶來挖礦,礦洞挖得又深又密,那些日本人像是軍人特工,似乎是打著開礦的旗號尋找什麼東西。有一天,他被日本人鞭打二爺的舅姥爺將他救下,於是有了交情,隨著也學了一些戲曲,說將來出去幫著去長沙九門報個信,就說他已經走了。
老礦工像是年紀大了,一口氣說了那麼多話歇了會接著講他們當年深挖了一條墓道,直通向一處地方,二爺的舅姥爺為了守住裡面的東西拿著炸藥包和井下的日本人同歸於盡了。剩下的日本人不罷手就將他們的眼睛刺瞎,讓他們在這裡守著底下的東西。
我們深入墓道,周圍都布滿那些寄生蟲,士兵們懼怕得顫抖,八爺剛才握我手握了一手的麒麟血,膽子大起來在墓道裡顯得有點嘚瑟。但在最後的老礦工由於雙眼看不見,被那“發絲”纏住了,情況緊急自己沒顧上自己手掌血液剛凝固拿著腰間銀針在左胳膊上劃出口子去救那礦工,奈何“發絲”速度比我的動作還快,血到那裡時老礦工便沒氣了。
張啟山勸說二月紅生老病死人之常情願他能想開,幫老礦工立了個簡易的墓碑讓他能夠入土為安。
然後我們終於來到一個大門面前,門上刻著“入此門者,當放棄一切希望。”裡面有三個洞口,分別通向不同的地方,我和張啟山用鋼絲捆住其中一人進入了同一個洞,二爺八爺分別用同樣的方法進入另外兩個。
至於張啟山為什麼帶上我,我想他知道自己脾氣與他有幾分相似,要是有人攔著他不做什麼他就非要做給人看,所以幹脆不等我想著法兒的去直接帶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