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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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紅府丫頭問我怎麼想到來找她,自己跟她說張府裡有個大小姐把人給惹瞭然後過來躲難來了,她調笑我說這要是讓二爺聽去,不得把我給轟出去,看我還敢不敢把紅府當避難所。我解釋自己其實是來道謝的然後詢問二爺在哪,丫頭告訴我二爺和陳皮在郊外的祖墳祭拜祖先,說丫頭身子才好就沒讓她跟去。
我覺著老是這麼打擾丫頭也不好,她畢竟底子虛,多靜養總歸是好的,告別後自己蹦著就往紅家祖墳走,紅府的下人看去個個都是一臉的今天是遇到鬼了嗎?這還是那天打張大佛爺的白伊嗎?我沒去在意因為是個人在被關了幾天後突然被放出來都會是這個樣子的,而且懟完人就跑別提多刺激了,加上張啟山沒趕自己走,那心裡自然綻開了花花,哪還管得上週圍人怎麼看。
走過去正好看到二爺和陳皮一腳踏空,兩人雙雙掉入一個土石洞裡,在遠處看著莫名有點想笑但想著說這樣不道德,跑過去問:“二爺?”
二爺說自己順勢摸進洞叫我拉陳皮上來等著,裡面吉兇未蔔不能讓我們兩人跟著犯險。自己看著陳皮心說還準備找他摸魚玩,看這個樣子還是算了。等到二爺上來陳皮詢問他裡面的狀況,他看了我一眼,我跟他道完謝找機會便走掉了。
他見我離開詢問陳皮對於九門四爺的位子有沒有興趣,我也只得聽到這句,往後的便沒再聽清,見天色不早意識自己出來太久,想著這個時候尹小姐估計消氣,自己就準備回張府。
二爺告訴陳皮下面是一間密室,牆壁上貼滿了《鳩山報告》的相關資料,發現自己祖輩曾隨鳩山進入過礦洞,他們一共進去了五個人後來分成兩撥,二爺的先輩帶兩人走了另外的墓道,等他們被困多日後回到原處,不見了所有人,只見到墓壁上有血跡,警告後人非族人不得探得墓中秘密。和陳皮一起回府跟丫頭囑咐自己或許是要下墓了,讓陳皮在自己下墓的時候照顧好丫頭,隨便把四爺的位子坐牢。現九門四爺殺戮成性,念在張啟山的臉面才只掀起些小風小浪,這回下墓不知能否順利回來,半截李多年不顧世事,若是讓他再胡作非為下去九門的名聲怕是得被他弄臭了。
長沙火車站,尹新月收到新月飯店那邊尹老爺要回飯店的訊息,提著行李自己就走了,想要問問自己的父親到底是不是如白伊所說,若是真的自己也沒有臉面再回長沙。
我在路上聽人講張大佛爺趕走北平的新月小姐,那人走時沒有人送,當時有多風光,現在就有多窩囊,再結合我在佛爺府上住下的事,懷疑我和張大佛爺好事將近了。可惜我不怎麼想,張啟山若是不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自己也不會同意。
回到張府瞧見八爺也在府上,估計他們是在說礦洞的事,想著上去歇會兒等到時候再求張啟山帶自己下去。張啟山問我怎麼知道新月飯店與日本人有勾結,開言道:“沒有確鑿證據,但有六七八把握。據我所知在列車上偷取彭三鞭請帖時他與二爺裝作舊相識,那自然知曉長沙九門。遠在西北的彭三鞭都知曉,若是它新月飯店不知道未免太孤陋寡聞了些。不知佛爺是否還記得一樓也有個軍官,新月飯店不請您偏偏請那日本人還在二樓包廂,說是沒有勾結打死我也不能信。”
八爺贊嘆我不愧是和斷手李待了七年的人,我沒懂他在說什麼,一旁張啟山發現端倪詢問:“你從何知曉怎麼多?”
我笑了聲道:“老子說‘不出戶,知天下;不窺牖,見天道。’”
張啟山起身低下頭看我:“那你的意思是不要讓我出行?”
我躲開他的視線看向八爺:“這是您斷章取義,我又沒說後半句。整個長沙城除了頭疼腦熱,斷手斷腳誰敢控制您張大佛爺的自由。再說了您要是真心喜歡人尹新月叫她回來不就完了嗎?只不過人家王侯將相是拿江山換美人,您是拿命去換,自己掂量著辦。”
張啟山走過來把我腦袋掰正對向他:“吃醋了?”
我切一聲,推開他的手指著門外說:“誰吃醋誰出門被豬撞死。”
門口的二爺正好被我指著,降低聲音在我身後說:“所以我就是那豬嗎?”
轉過身連忙賠不是,二爺原諒自己後拿出有關礦下墓xue的手稿資料,八爺見了這些資料興高采烈,以為有了資料就是如虎添翼下墓也會萬無一失,二爺給予否定說這是一個人形墓,還是個七經八脈都已經斷盡了的死人墓,機關重重又毫無章法可尋,紅家祖輩還在設下本族的暗器機關,所以不僅是危險而且是萬分的危險。
我跳出來說讓張啟山也帶著自己下去,張啟山說我不是已經不幹這事了嗎,怎麼又想著去做了?我開口道:“這不是你說關鍵時候拿我來保命用嗎?況且我也會些奇門遁甲和拳腳功夫,不說精通但也能自保。”
張啟山知道我的實力,讓我下去跟著他,自己也答應,幾人各自準備東西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老子《道德經》第四十七章:
不出戶,知天下;不窺牖,見天道。其出彌遠,其知彌少。
譯文:不出門戶,就能夠推知天下的事理;不望窗外,就可以認識日月星辰執行的自然規律。他向外奔逐得越遠,他所知道的道理就越少。
我表示寫到陳皮二爺掉洞裡的時候想到張藝興哥哥在極限挑戰裡他和孫紅雷大哥的床塌下去,藝興哥哥就砸人身上了,然後各種腦補二爺砸陳皮身上,笑了好久,估計是我笑點低,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