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迴音作為魔教第一人,她的手下很多。

季景州和聶西林帶著人,從山下一路殺到了山上。

一開始魔教教眾看到季景州手持木劍的時候,都沒有把季景州放在眼中。

這季景州都打到他們的老巢來了,還自視甚高地用木劍,這不是在找死嗎?

可是即便手中的是一把木劍,季景州還是殺出了一條血路。

誰都沒有辦法擋著他前進的路。

雲舒就站在季景州的身後,壓根就不用動手,被保護得密不透風,和一朵小白花似的。

從頭到尾不用出手,這讓雲舒有點無聊,她甚至還一邊往前走,一邊摘路邊的野花。

她慢吞吞地摘著花,用草莖編成繩子,把野花捆在一起,做成了一束好看的花束。

聶西林看雲舒從頭到尾面部變色,還像是跑出來踏青的千金小姐似的,心中越發覺得雲舒能耐了。

魔教教眾節節敗退,有的甚至連自己的武器都拿不穩了。

季景州的存在太可怕了……

現在季景州手裡拿著的還是木劍,如果他拿著的是斷夢,殺傷力是不是會更強?

本來魔教教眾就打不過季景州,現在心生懼意,那更是丟盔棄甲地逃了。

悠揚的琴音傳了過來,緊接著風迴音帶著人飛了出來。

她處在半空中的時候,便朝著那些逃回來的人連續打了好幾掌。

那些人沒料到風迴音會這麼果決,睜大了眼,死不瞑目。

“哼,一群貪生怕死的東西,死不足惜。”風迴音落了地,一轉身,裙幅飛動。

聶西林笑眯眯道:“你再多殺幾個,你的人恐怕就要沒了。”

在神劍山莊的時候,風迴音已經損失了很多精英手下了,現在更是損失慘重。

“這還不都是拜季景州所賜?”風迴音冷哼,“不過本教主向來宅心仁厚,你們現在與本教主合作,本教主便既往不咎。季景州,你可記住了,那些所謂的武林正派人士,可都想要殺了你。”

對於風迴音來說,死幾個手下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季景州的存在卻著實讓人頭疼。

風迴音更希望自己能夠和季景州合作,先應付過去再說,至少她不想現在費盡心力對付季景州。

不然,季涼秋那隻狐貍,肯定會趁著她和季景州兩敗俱傷的時候,過來坐收漁翁之利。

“這條路是季涼秋告訴我的。”季景州笑著說道。

風迴音心中暗嘆著果真如此,但是面上卻一點都不在乎,連帶著口氣都是淡漠的:“那又如何?”

“想必你不希望我們變成鷸蚌。”季景州說。

風迴音當然不希望自己被季涼秋算計,她道:“如此,你還殺上來了。”

“當然是想從你的手中拿到季涼秋的罪證了。”聶西林在旁邊笑眯眯地說道。

風迴音心中已經有所意動,畢竟在這個時候,把證據放出去。

到時候季景州帶著人和季涼秋打起來,她風迴音剛好可以坐山觀虎鬥。

這種情況那是再好不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