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她嘚瑟的時候突然蹦出個隱藏高手,成全了人家,苦逼了自己。

那小孩依然盯著她從上來後目光就沒移開過,西貢很想問他一句,但現在時間顯然不合適。

索性西貢沒忘了那女人走時留下的遺患,幾個跳躍間,只處理了樹下的一點血跡,就回來了。

因為倉促間,西貢也不確定是否還有什麼遺漏,但剛剛那領頭的男人向上的一眼,她不敢確定了。

瞅了一眼這小孩,要不要帶上他,那小孩倒是乖覺,也不知怎麼看清西貢的眼神的,自覺的抓住了她的一直袖子,小手不安的攥的緊緊地,生怕她跑了。

西貢還真就打算自己跑了的,現在嗎,看著那緊緊地小手,手上還有類似傷痕的東西,看著就知道這小孩肯定過的也不怎麼好,她利落的將自己的衣袖撕落。

作為對小孩的見面禮,這衣袖就送給他了,不用謝她,無他,這小孩太邪門了。

多年的直覺告訴她,不要惹上他。

所以她利落的自己向下跳了,只是這個半空中的小鬼是什麼,就這麼也利落的跟著跳了是也有那等能耐?

她把他想的還是弱了?落地後看著那在半空中,往下飄的磕磕絆絆的小人,驚起一地飄葉,看著甚是悽慘。

西貢往後一退,嘭得的一聲是物體落地的聲音,看著一動不動的物體。

“難道她猜錯了?”

轉身離開,就在這時那小孩動了,只是想爬卻爬不起來了,好不容易踉蹌的站起來後,又趴了下去。

聽著身後再次響起的聲音,西貢坐在另一顆樹上,細細打量著懷中的小男孩。

將他抱起後才發現,這小孩沒有看起來的那麼營養不良,他不輕反而有些重。

這說明他的身體有異,但她不知道哪裡的問題,至少從醫學上來講,這種體型和這個重量是不科學的。

有什麼在腦海中一閃而逝,西貢沒有抓住。

有些麻煩的是,那些人真的去而複返了,準確的說,是一部分,領頭的男子回來了,仍然是站在他原先停留的那個地方。

打了個手勢後,黑衣頭領身後的兩人飛快的爬了上去,西貢不敢有一絲的放鬆,盯著那處,卻是用餘光看著,因為習武之人對目光的敏銳度要高於常人,她不敢託大。

尤其是,她懷裡還有一個的情況下。

專注對面的西貢沒有看到懷裡小男孩的笑容,似笑非笑,像極了平時的她,只是一個幼童就有些詭異了。

很快那二人下來了,接著西貢驚悚了,那探查無果的領頭,還真就把那樹給咔嚓了,轟隆倒地的聲音在黑夜裡格外的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