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月華輕聲問道。

“當真一吻定情嗎?”阮果喃喃地出聲。

當時祭月說的這句話,還是影響到了她,現在沒人在場了,這句話的彷彿透過了一個擴音器,從遠及近,從外到內。

她不在南祭祁晟的從前,畢竟,那時她還沒有出現,他那時的人生她沒有參與。

只是,南祭祁晟那麼孤傲冷俊的一個人,在阮果的認知中,絕不是一個輕易許諾的人,一旦許諾,便會守諾到底。

既如此,那時的他……

“王妃,屬下不清楚,但是祭月有可能是胡說的,我家王爺不是那種人。”

月華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從最初對阮果性格的喜歡,加上王爺對她如此用心,也開始對阮果的事情十分上心。

到後來,被她的氣度才華所折服,內心真正地認可了這個主子。

“嗯,這些等祁晟回來,我會再問他的,只是祭月並沒有說謊。”一個人說謊時的瞳孔和細微的動作都不是那樣的。

阮果只是一瞬間的分神,少傾,便將這些壓下,畢竟此次她可有正事要做。

“王妃,那個藥,祭師大人也不能解嗎?”月華見阮果神態恢復如初,便也沒有多問。

畢竟這是王妃夫妻二人的事情,過多幹涉可不好。

“剛剛在茶裡用的,是林叔親自調的,解不解開對祭師來說意義不大,畢竟那藥不傷身,只是讓他的愛女安靜一個時辰而已。”

阮果料定了祭月對她這裡的茶水充滿了警惕,絕對不會飲用的。

因為換做是她,對祭月招待她的一切亦會如此。

自己剛剛飲下的那一杯也是有藥的,不只是杯中有,整個茶壺也是有的,反倒是祭月最初那一杯是最安全的。

阮果只是提前服用瞭解藥而已。

她之所以會將莫語放進茶水裡,不僅是不想讓祭月在她耳邊講一些自己不想聽的事情,影響心情,也是想要給她一個警告。

不管他們之前如何,現在南祭祁晟既已和她成親,即便沒有婚禮儀式,也是她的男人,決不允許任何人覬覦。

至於對祭師的試探,阮果並沒有告訴月華,不是不信任她,而是此事還沒有定論,她甚至連南祭祁晟也沒有洩漏絲毫。

等她試探的結果出來了,再說也不遲。

皇上所在的休息區裡,祭銘還是一襲白衫,依舊仙風道骨,一雙眼睛平淡無波,俊朗的面容即使經歷了歲月的洗禮,依舊輪廓如昔。

渾身的氣質淡而不顯,卻又讓人無法忽視,對上那雙看透一切的眼睛,不管怎麼浮躁不安的心也會隨之沉浸下來。

直到看到自家府中的丫鬟麥冬過來後,眼中才有了一絲煙火氣息,雙眼中浮上了屬於慈父的光。

麥冬悄悄走到了祭銘身旁。

“可是月兒有什麼事情?”祭銘對於這個掌上明珠看得格外重視,將父愛成倍地給她,就當彌補月兒自小缺失的母愛。

能讓祭月的貼身丫鬟,在這個場合找來,必定是有急事。

“回老爺,是小姐出了點狀況。”麥冬低語,有皇上和貴人在場,麥冬不便多言。

“啟稟皇上,下官略有不適,請恩准下官暫行離場。”祭銘起身向皇上請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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