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師大人注意身體。”南祭城淵眼角的餘光掃到了剛來的小婢女,知道祭銘有事處理,當下便準了。

祭銘剛走進營帳,祭月便直接撲到了他懷裡,這是祭月小時候受了莫大委屈時才有的樣子。

“月兒,發生了什麼事?有爹在呢。”祭銘伸手輕撫祭月的後背,一股似乎安撫人心的力量自他口中說出。

見祭月不說話,祭銘將懷中的祭月輕輕拉離,便見她紅透著雙眼,眼淚還如落珠般滑落。

“告訴爹,誰欺負你了?”祭銘當下的語氣更柔了,像小時候那般哄著她。

“回老爺的話,小姐這是說不了話了。”麥冬在一旁趕緊開口。

祭銘便見祭月含淚點頭,隨著點頭的動作,眼中銜住的淚便又輕晃出來。

祭銘當下便用手指點上了祭月的眉心,隨著手中的靈力進入,祭銘看到了之前發生的……

“月兒,這是去了阮果那裡?”

“回老爺,阮祭史請小姐喝了一杯茶,小姐就變成這樣了。”麥冬作為祭月的貼身丫鬟,即便待人接物通透,但那是在外人面前,現在老爺在,有人可以給小姐做主,自然還是偏向於自家小姐的。

因此,她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個字也不提。

比如,自家小姐上門挑釁,自己非要換茶喝。

祭銘斂眉沉思,祭月除了短時間不能開口,身體全無傷害。

阮果對祭月使用了莫語,出自鬼醫之手的藥。

見自己父親陷入沉思,一旁的祭月有些心虛地晃了晃他的手臂,

那雙剛哭過的眼睛,無比委屈地望著祭銘。

“月兒,有些事情是註定的,感情是無法勉強的。”祭銘突地嘆了口氣,無奈道。

祭月聽到父親這樣說,那雙含淚的眼睛更是不甘,雙手緊緊地捏握住祭銘的袍角,將舒展挺括的白袍握出了一片皺亂。

“哎,罷了。以後莫要再去招惹阮果,總歸對你有好處的。”祭銘終是嘆了一口氣,自己女兒的脾氣他還是瞭解的,越是阻止,她反而越要反抗。

至於以後的事情,一切都看命運安排吧。

另一邊的營帳內。

“月華,你聽到什麼聲音沒有?”坐在桌前,手握書卷的阮果,放下書,蹙眉問道。

月華凝神傾聽,片刻道:“回王妃,我什麼也沒聽到。是否出去看看?”

還不待阮果回答,一隻鏢便釘在了帳中的樑柱上。

月華上前取下了上面的字條。

在確認上面無異後,將字條交給了阮果。

阮果看到上面寫著:花閣一別,莫忘佳人。

一旁的月華看到上面飛龍走蛇的文字時,頓時心中警鈴大作,這是哪個男子給王妃的信?自家王爺這是有情敵了。

即便是知道如王妃這般,必有君子好逑,但是在月影樓接受過各種訓練的月華,自然明白字如其人,透過這樣的字跡,背後的人也是如那書法一般,氣勢磅礴。

阮果自然不曉得月華心中的想法。花閣,一品花閣?腦海中立即浮現買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雖然看不到臉,但是渾身散發的氣勢卻是非常凌厲的。

那個將鎮閣之寶作為獎品,被阮果贏去。卻又在送給她時,告訴她需要幫閣主做成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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