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月有些摸不透阮果想要幹什麼?

只是,覺得是有些口乾,端起桌上早已經放著的那杯茶,

剛遞到嘴邊,又停了下來。

“我要你的那一杯。”祭月指著阮果桌上的一個茶壺說道。

“怎麼,莫不是怕我下毒?”阮果揚眉淺笑,望著祭月說道。

祭月有些懊惱,若說是豈不是顯得自己太膽小了,可若說不是,桌上的這杯茶可真是讓她不放心。

“既然你要喝我這一壺,你便親自過來到,免得你又說我做了什麼手腳。”阮果直接開口,省去了讓月華斟茶。

祭月遞給麥冬一個眼色,麥冬便將祭月杯中的茶倒掉,走到阮果身旁,拿起阮果桌旁的茶壺,為自家小姐倒上了。

阮果等麥冬倒出來一杯後,也拿過茶壺,斟上茶,徑自喝著。

似乎是為了讓祭月安心一般。

祭月果真在看到阮果喝下去後,才小口地撮了一口。

“你今天來找我所謂何事?”阮果這才問起了祭月此次來的目的。

祭月聽了阮果的問話,才覺得自己剛剛氣勢凜然的質問,被阮果的一通打岔,全都給攪沒了。

月華在一旁,心中暗暗道,王妃真是好手段。

雖然同樣一個問題,但是進門時祭月一開口,便如同興師問罪般,好像王爺是她丈夫一般。

此時,由王妃開口問話,祭月也就成了過來拜訪的客人。

再說出她和王爺青梅竹馬的事情,那意味便是大大不同。

“我今天找你來,便是告訴你,我和晟哥哥的事情。”

祭月昂起頭,似乎這樣能夠讓自己更有底氣一般。

“那是你和南祭祁晟的事情,沒有必要告訴我,而且,我也不想聽。”

阮果笑得禮貌而疏離,似乎還對拒絕了祭月的傾訴而略表歉意一般。

“你!”祭月被阮果的態度噎得啞口無言。

“哼,不是不想聽,而是不敢聽吧,我告訴你……”祭月故意說道。

只是不等她的話說完,她便發現自己竟然發不出聲音了。

“我都說了不想聽的,如果想留下來喝茶,管夠,如果想傾訴,抱歉,你找錯人了。”

阮果直接下了逐客令。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麥冬見自家小姐嘴巴一張一合,竟然什麼聲音也沒有。

那張合的嘴型,麥冬對自家小姐的意思不明所以。

“阮祭史,我家小姐怎麼了?如果小姐做錯了什麼,得罪了祭史大人,請看在老爺的份上繞她一次。”

麥冬轉身焦急地問著阮果。

“真是個忠心的丫頭,無礙,一個時辰後自會恢復,你們回去吧。對了,也可以帶她去見你家老爺,說不定你家小姐恢復地更快。”

阮果直接說,她不欲為難這個小丫頭。

“多謝阮祭史,奴婢帶小姐先回去了。”麥冬得知並無大礙後,心中對阮祭史又敬有怕。

剛剛什麼也沒做,就在她們眼皮子底下,能讓進入二重天的小姐中招。

若不是阮祭史手下留情,她家小姐便不止是不能說話而已。

“小姐,那個丫頭還真是個剔透之人,看得出您剛剛手下留情。只是,這樣做,祭師大人那裡?”

月華在祭月二人離開後直接感嘆,沒想到王妃直接用這樣的方法讓祭月離開了。

月華轉身,發現阮果蹙眉凝思,似乎並沒有在聽她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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