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走進屋子,白浣心疼地看著那一地花苞,又看了看旁邊站的筆直的兩個花匠。

花匠滿臉都透著“我不是、我沒有、不是我的錯。”

“為何都剪了?”

蕭楚衡一向穩重溫潤,看向那滿地的花苞眉宇間也是微微皺了皺。

祁琬卿還在和一根較粗的花枝較勁,她的剪刀有些小,那花枝剪不斷。

“花匠說要適當地修剪花苞,才會讓花開的更好。”

“咔嚓!”

終於剪斷了,白浣上前將她手裡的剪刀拿走,果然合谷穴的位置已經起了水泡。

祁琬卿無所謂地笑:“沒事,又不疼。”

白浣拇指用力一戳。

“嘶……”

“疼不死你。”

白浣嘴上訓著,但還是從懷裡摸出了藥瓶,將水泡破掉,處理乾淨之後小心翼翼地上藥。

“琬兒,師祖今日一早來信,過段時間我回西梁,說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與我一道去,琬兒可想去?”

“回西梁?很遠嗎?”

祁琬卿沒去過西梁,西梁是很有實力的國家,與大魏不同,不會四處拉幫結夥,但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

“很遠,但西梁與我們縹緲峰之間關係密切,你若願意我便帶著你一起,還有阿浣和嫣然,只是你們要做好準備,因為來回奔會很忙碌。”

祁琬卿垂了垂眼眸,忙碌?忙起來也許就不會想很多事情了。

“好,我隨師兄一起。”

許是祁琬卿的決定已經在蕭楚衡意料之中,他只淡淡地笑著點頭:“那便好,明日開始皇宮裡的事情你便不用管了,把心思收回到縹緲峰這邊來。”

“好。”

——

這一次祁琬卿的反應著實讓莫相有些意外,當天發生的事情祁琬卿和白浣都與他說過,他也知道這件事情不怨祁琬卿。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沒有其他辦法,這件事情只能壓下去,對於這三個人來說,受委屈的也只能是祁琬卿。

祁琬卿雖不是他一手帶大,但她深知祁琬卿的脾氣。

可這件事發生以後,祁琬卿卻出奇的安靜。

“琬兒,若你難受就鬧一鬧,你怕什麼呢?有外祖父給你撐腰,你身後還有縹緲峰,我們還能護不住你嗎?”

白浣坐在一邊,慵懶地往嘴裡塞著果仁:“相爺說得有理,琬兒你莫要把自己憋悶壞了,要我說,這事就是那個公主傳出來的,當日沒有別人在,除了她還能是誰?”

白浣是個有仇必報的性子,也是個極其護短的性子,自打祁琬卿到了縹緲峰,屬他們兩個玩得好。

然而祁琬卿卻坐在一邊漫不經心地理著手中的絲線:“她是未來太子妃,如若此事被挑開那勢必會影響莫家和我們,不值當的事。”

白浣挑眉:“真的是……最討厭這種身不由己。”

祁琬卿笑:“誰又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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