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你除了不和沒還會說什麼?”張啟山兇狠的盯著副官。

“哥!”

“……”張啟山表示對這個稱呼很滿意,“以後只有我倆你就這麼叫就行了。”

原本洗了一半澡的張啟辰張副官,一直等到自己身上的水自然風幹也沒見佛爺有任何要走的意思。張大佛爺能說會道口若懸河,齊八爺附體,從小時候張日山小同學偷了他幾塊糖到出任務給弟弟帶糖葫蘆;從教弟弟練功倒鬥到倆人千辛萬苦輾轉到長沙;從處處被本地的大族壓制到如何成為九門之首,有了現在的地位。講的張日山眼眶都紅了,覺得自己為了工作疏遠自家哥哥簡直是十惡不赦…

次日回府後,張日山走到自己房間,發現裡面日常用品衣物各種全都被搬空了。

張啟山站在他身後悠悠的說,“你不是說這邊的臥室像豬圈嗎?我跟你說過兩間主臥還空著,已經搬過去了。”

張日山一直都不知道自己住的應該是家主夫人住的屋子。

此事過後,張啟山送弟弟去廣州中央軍事政治學校讀了一年書。雖然張日山無數次強調他在沈陽講武堂讀書的兩年絕對是高材生中的高材生。奈何張啟山搬出長兄如父的一套,愣是親自把人送了過去。

一直到1933年,多事之秋。

作者有話要說:

………………啟副之巴西……………

據說裡約挺亂的。

不過副官的願望都是用來實現的,佛爺說的都是對的。

於是想出去玩小副官和百無禁忌的佛爺就去了裡約貧民區。

住酒店有人搶包。

佛爺:副官,上,追回來。

副官:是,佛爺。

搶劫犯進了警察局。

在路上有人勒索。

佛爺:副官,上,教訓他。

副官:是,佛爺。

小混混進了醫院。

到小巷有人調戲小副官。

佛爺:…

副官沒出手,倒黴蛋進了太平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