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姚思蘋之間,只怕沒有那麼好斷。人和人之間相識相遇皆是緣,她和姚思蘋之間應該有很深的緣分,足夠讓她們牽扯一生。

而她要做的,就是斷了這孽緣。

藍采采回到邵家後,先去見過蕭氏。

蕭氏見藍采采手上拿著的百花團扇,笑道:“這是你新買的?”

“不是,是陳四小姐畫的。”藍采采將手中的畫扇遞給蕭氏,問道:“舅母覺得這畫作的如何?”

蕭氏把畫扇拿在手中細細看了會兒,讚了會兒陳盈手巧,就把扇子還給藍采采了。

藍采采拿著扇子愛不釋手的在手中看著,蕭氏想的卻是另一件事,想著想著忍不住輕嘆了口氣。

“舅母怎麼了?”藍采采笑問道:“剛才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麼現在嘆起氣來?”

“我是在想你表兄的親事。”蕭氏看著藍采采手中那把扇子,道:“陳家四姑娘是好的,其實劉家二小姐我也喜歡,還有那何家大姑娘,也是懂事溫惠的”

“就是我表哥,一個都看不上,自命清高的不得了。”藍采采學著蕭氏的模樣,說道:“也不看看自己怎麼樣,挑這挑那兒的,說是小姐清雅他配不上,事實就是一個都沒看上盡在那兒推諉。”

“可惡,可恨!”

藍采采說完,蕭氏繼續說道:“像他這年紀,正常人家的男子,早就定下親事,只等姑娘長大成婚了。”

“他倒好,連個相看的意思都沒有,顯得他多卓爾不群,其實就是在犯傻。”

“好姑娘到時候被人挑光了,到哪兒哭去。”

藍采采笑眯眯的看著蕭氏說,蕭氏又嘆了口氣道:“我就後悔,當初沒有給他指個娃娃親。要是早些定下來,現在也不用愁了。”

“其實表哥現在也才十八。”藍采采道:“離及冠還有兩年,舅母何必著急。”

“你以為十八還小啊,他那兄長十六就和你表嫂定下親事。”蕭氏嘆道:“還有你那未婚夫婿席維欣,三歲就定下了你,多好的眼光啊。”

“你再看你那二表兄,一說起這事就不想談的模樣,說的多了還說我有辱斯文,成日就想男女之事。”

“男女之事怎麼了?男女之事不想,他怎麼成婚成家,何來後代繼承香火。”

說起這事,蕭氏越說越激動,藍采采是故意把話題往這上面引,火上澆油一番,蕭氏更是氣惱。

看著蕭氏越說越急。藍采采知道火候夠了,可以開始收了。

“舅母,你不必著急。”藍采采笑道:“表兄情竇未開,還未到思慕女郎的年紀。說來也怪舅父,成日出遊不及家,沒個提點的人,表兄尚未開竅。”

“而且舅母說的那些小姐,我們見著是好,表兄未必瞭解。有時候我都恨不得帶著表兄多見見我那些手帕交,給他們一個相知的機會。”

“你說的那些小姐,也不是沒來拜會過,你表哥什麼樣你不知道。”蕭氏搖了搖頭,道:“裝出一副正派的模樣,每次都說避嫌,其實啊”

“就是沒看上!”蕭氏說到這兒又起了火氣:“他這是要找天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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