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鼎面無表情的抬起弓箭,那麼小的弓箭,粗糙,毫無美感,在他手中不合適,可也有幾分從容不迫的味道。

李殊念倒沒有怕什麼,她的箭術,只敗給過武山。

武山那個傢伙是什麼人,除了狩獵為生,最大的興趣愛好就是箭術,他可以在山中以箭術橫行,上天入地的人,在箭術上,還真的沒有幾個是他的對手。

鐘鼎看著的確成熟且心機深沉,可正是太過心機深沉的人,花太多心思在算計上了,這種人,縱然就是天賦異稟的天才,也不可能和武山這樣的武夫比。

鐘鼎的弓箭,對著李殊念,最後緩緩移動,對上了謝東。

眾人一開始亮著的目光逐漸熄滅,有一些失望的看著鐘鼎。

這個女人毀了他們這麼多人,鐘鼎還是不捨得殺她。

鐘鼎當然明白這些眼神,可即使明白,他也不慌不忙,一意孤行。

因為他心中清楚的知道,他並非不捨得李殊念,並非不捨得一個女人死。

他是男人,面前這個女人,不管如何,都是他名義上的妾,要殺她,要她死,也不會是這種方式,在這麼多人面前。

他會以他的方式,讓她死。

別人無權干涉。

哨聲響起的一瞬間,李殊唸的箭鬆開,這次她的箭,沒有對上鐘鼎射來的箭,而是在鐘鼎同樣張弓時,射向了他。

鐘鼎的確是個心機高手,他射的是謝東的心臟,且是謝東躲不得,否則就是李殊念中箭的角度射出。

李殊念也沒有救謝東的意思,而是勢如破竹的射向鐘鼎的心臟。

眾人的心臟提起的一瞬,就看到鐘鼎的箭,扎進了謝東的肩膀,而李殊唸的箭同樣射進了鐘鼎的肩膀。

並非他們兩個箭術不精,而是一個人的注意力,在這樣的情況下,也要看什麼對手,不可能箭無虛發,精確無比。

鐘鼎還想抽箭羽,李殊念唇角勾起譏諷的笑意:“一人一箭,你想違規嗎?”

鐘鼎抽箭的手一頓,看著李殊念,他很想告訴她,這裡的規矩,都是他定製的,這裡所有人的生死,都掌控在他手裡。

他盯著李殊念看了大約幾許,鬆開手,讓後平靜的放下手中的弓箭。

有人立即上前,替他看肩膀上的傷口。

鐘鼎就這麼站著,任由那個人看他肩膀上的傷,而目光卻是看向李殊念,由深至淺,絕非毛骨悚然,也更令人窒息。

旁人沒有人敢出聲。

唯有李殊念,冰冷的神色,目光至始至終的譏諷睥睨不屑。

鐘鼎像是沒有反應的木偶,並非毫無靈魂,而是成妖了。

李殊念扔掉手中的弓,笑了笑,上前拉過謝東的袖口。

謝東似乎遲了遲,才反應過來,傻愣愣的看向李殊念。

李殊念輕挑眉頭,“不走,留在這裡,給他們當箭靶子?”

“你贏了嗎?”他問。

“嗯。”李殊念沒有多少激動和驕傲,不過隨意的回應了一聲,神色淡淡。

謝東沒有立即出聲,可亮著的雙眼,卻是緊緊盯著李殊念,仿若在浩瀚無垠的夜空,看到最亮的一顆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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