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清枕在他手臂上,兩人靜靜無話,蓄著睡意,過不多時,便有些睡意朦朧,唐善清將將睡意昏沉之時,腦海中卻浮現出一個問題來。

“寧安公主與你,有什麼不可說的麼?”唐善清眼皮酸澀,很是勉力地睜著眼睛,低聲問道。

駱吉文舒擁緊了她,也是睡意朦朧,道:“朕欠她的人情,要還她罷了。”

“還些什麼?”

“還她一樁歡喜姻緣,讓她能嫁了自己隨心之人。”駱吉文舒淡淡地道:唐善清雖然有些好奇,但到底是別人之事,不好多問,便咕噥了一聲,權當作知道了。

駱吉文舒低聲道:“快睡吧,不過是一樁小事罷了。”

唐善清輕輕地嗯了一聲之後,便再無聲息,聽她鼻息均勻,駱吉文舒淡淡地一笑,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將她抱住,自己也沉入了夢鄉之中。

唐善清被寺裡的晨鐘叫醒之時,枕邊已沒有了駱吉文舒的身影,她微微笑了笑,直起身來,著了衣衫洗漱,走出房門之時,天上縷縷晨光已露,過不多時,便是一院的亮堂。

她愜意地伸了伸懶腰,靜雲捧了飯食過來,見她在院中立著,上前道:“貴嬪娘娘,用早飯了。”

她回過頭來,向她點頭嗯了一聲,靜雲將飯食放進了屋內,卻聞到一絲不同的氣息來,不由微微抽了抽氣,覺得這房中有些陌生氣息來,淡淡的松柏之氣,卻不是這房中慣有的氣味。

唐善清見她神色有異,倒是怕她瞧出些什麼來,道:“師太,可是有什麼不對?”

靜雲又仔細地嗅了一嗅,卻又沒有聞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沒什麼。許是我聞錯了。”

唐善清輕輕地舒了一口氣,道:“多謝師太。”

靜雲點了點頭,她不喜與人多言,施了一禮就退出去了。

用了早飯,唐善清照常的半日抄寫經書,一刻也不曾抬起頭來,直抄得手腕痠麻,才停下筆來。

明日禮佛完畢,便要回宮了,雖然在雲隱寺抄寫經書辛苦了些,倒是自在,她很是歡喜。

剩下這半日倒是平安無事,不過也是,沐漫漫已被禁了足,旁的人還有誰有那份閒情逸致來尋她的麻煩。

到了次日,雲隱寺大雄寶殿內,唐善清親手將抄寫的經書遞給了主持,主持頷首唸了句佛號,道:“貴嬪娘娘誠心祈福,佛祖必然會保佑天下黎民百姓。”

她點了點頭,施了一禮,退了回去。太后又向主持說了會兒話,一行人才迤邐下山門,山門外的官道上,迤邐停了一溜的馬車,太后又向著主持行了禮,一行人才上了馬車,那馬車最後面本是唐貴嬪的位置,只是沐漫漫身為貴妃,尚有懲罰在身,便被罰在了她旁邊,唐善清登車之時,沐漫漫恨恨地看了她一眼,才登上了自己的馬車。

她不以為意,若非是她先招惹她,她也不會將她置於此等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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