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俊、陳群、衛覬、荀諶、荀衍、國淵、袁渙、袁敏等人拜道:“參見主公將軍),恭迎主公將軍)凱旋,我等迎接來遲,望主公將軍)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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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諸位快快請起。”劉寵彎腰走到眾人面前一個個將人扶了起來,說道:“這一路走來見到沿途百姓安樂,可見這一年諸位將陳郡治理得井井有條,諸位辛苦啦,待回到太守府,定當論功行賞。”

“多謝主公將軍)。”眾人再次拜道。

“安民理政是屬下等人分所當為之事,主公言重了。”長史駱俊代表眾文吏說道。

“哪裡,有功當賞,有過當罰,賞罰並行,陳郡才能大治。”

“主公所言極是。”

……

“眾將帶來的輕騎都先撤了吧,諸位隨本府緩轡而行,好看看我陳郡現在的變化。”劉寵朝眾人和警戒在官道兩旁的騎兵喊道。

帶著數百上千兵馬,這陣仗太大不說,肯定會擾民。擾民自然就會攪了劉寵走走看看的興致,所以才下令撤了臧霸等人帶來的兵馬,然後帶著王越的數十輕騎和趕來的眾文武官吏慢慢前行。

大軍撤了就是不一樣,因避道的商隊見道路通了,也就繼續押著馬車上的貨物趕路了,路人通行也恢復了正常,見了劉寵等人只當是官員出行,只遠遠地避讓,倒不至於封路清場。

現在的陳郡已經有幾分東萊的樣子了。

為了解決人口安置的問題,劉寵在冀州的時候就下書太守府開山澤、建作坊,陳郡地處平原雖山不多,可汴水支流浪蕩河、潁水在境內穿流而過,水澤還是很豐富的。

再說陳郡盛產強弓硬弩,長平就有好幾處專門製作弓弩材料的作坊。

隨著陳郡的人口增長,在太守府政策的引導下,各種器具作坊也如雨後春筍一般拔地而起,這些作坊的產出甚至滿足不了陳郡的需求。

劉寵自進入陳郡之後,就三三兩兩的碰到不少押運貨物的車隊來來往往。

“衛覬,這一年幹得不錯,照著東萊在陳郡修築墩堡、烽火臺,建作坊、通商路,你辛苦了。”劉寵越往前走,看到近辰亭的幾處作坊和路上來往的商隊,朝衛覬說道。

“主公言重了,這是衛覬分所當為的。”雖然衛覬言語謙遜,但得到劉寵的肯定,心裡還是很高興。

衛覬自追隨劉寵以來確實在內政商事上建了不少大功。

“子尼國淵字)主持屯田也頗有成效,不錯、不錯……”

時值春播,劉寵這一路走來,也看到百姓們紛紛在田間地頭耕地播種。這一路放眼望去,不是村落,就是田地,可見這一年陳郡的安民屯田確實有成效。

劉寵還記得當年離開陳郡去洛陽的時候,也走過這條官道,沿著這條官道村落稀少,更有田地拋荒,現在別說拋荒了,連開墾荒山都找不到地。

所以劉寵這才止不住對任屯田都尉的國淵肯定了一番。

作為大儒鄭玄的弟子,儒生出身的國淵這一年來明顯黑了也瘦了,可見國淵為了屯田確實勞心勞力。

“國淵有幸,得主公委以重任一展所長,陳郡確實新增民屯不少。今春雨水豐足,只要夏季不遭旱災,今秋陳郡定會豐收。”

“子尼兄且放寬心,我袁敏敢保證今夏陳郡絕無旱災。”治水都尉袁敏拍著胸脯說道,“這一年本都尉在陳郡九縣興修水利,開河渠,鑿水塘,既保陳郡不會出現旱情,更不會出現水澇。”

“哦!此話當真!?”劉寵饒有興趣地望著袁敏問道。

“將軍,我袁敏從不虛言。將軍且看前面河道中的那幾座半城高的水車,那是屬下按衛從事所說,請東萊工匠造的。一旦出現旱情,河中水淺無法流入溝渠,這些水車就可以汲水灌溉。”

劉寵倒是遠遠地就望見了辰亭河畔的那幾座大水車,這半城高的水車和當年在熊耳山河谷建的一樣,劉寵還以為是用於冶煉鑄造的,沒想到是袁敏建來灌溉的。

劉寵感到肉疼,這些傢伙還真捨得花錢啊,難怪陳郡的錢糧消耗那麼快。

“未曾想陳郡竟然能造出如此大型水車用以灌溉,看來主公治下底蘊非凡啊。”董昭望了望,也回頭對劉寵說道。

“這種大型水車若用於水排,那定能冶煉出精鐵,鑄造出利器啊。”作為劉寵封的還沒上任的司金都尉韓暨一眼就看出了這當中的門道,不愧是推廣水排的技術牛人。

“公至韓暨字)先生所言極是,先生主掌我陳郡冶煉鑄造,不妨沿潁水、浪蕩河兩岸建造大型冶煉鑄造作坊,想來定能如先生所言,煉出精鐵,造出利器。”

“屬下真有些迫不及待了。”

“哈哈哈……不急、不急,來日方才,以後有先生辛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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