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束之不解,“主上何出此言?”

她搖搖頭,回眸衝著他笑,“陵安城最近可有發生什麼大事?”

“沒什麼大事,只是蕭將軍……”說到這兒,扈束之有些猶豫。

他終究不是攝政王府的探子,是以有些話不該由他來說。

慕容天涯示意他坐下,“這事本王都知道,說點別的!”

“別的……”扈束之想了想,“那就是將軍府與尚書府聯姻?這算不算事?”

眸色微沉,慕容天涯皺眉瞧他,“你說,蕭瑾溪?”

“禮部尚書之子劉墨,與下官乃是至交好友,這事他私底下同我說過,此番成親有些著急,但是尚書大人不肯多說,將軍府似乎也贊同這般火急火燎的成婚。”這事,扈束之想了半天都沒想明白。

之所以說出來,其實就是想從慕容天涯這裡,探得些許。

畢竟,陵安城裡的事,樁樁件件,哪裡能瞞得住攝政王府。

慕容天涯的臉色不太好,“是突然定下來的吧?”

“對!”扈束之連連點頭,“很是突然,之前尚書夫人私底下跟蕭老夫人提過兩次,老夫人壓根不著急,但不知怎麼的,忽然就定下來了。”

“你是擔心皇上要對將軍府,又或者尚書府動手,所以來本王這兒探口風的。”慕容天涯輕哼。

扈束之:“……”

這也能猜到?

“主上料事如神,很多事瞞不過您的眼睛。”扈束之輕嘆,“禮部尚書性子秉直之人,有時候得罪了人也未可知!劉墨是下官的好友,下官……”

“放心吧!”慕容天涯眉峰微挑,“皇上誰也不對付,只是心走偏了而已。”

扈束之滿臉狐疑,“什麼偏?”

“沒事!”她端起杯盞,優雅淺呷,“聖旨已經送到,你休一日便回去覆命吧!”

“那主上您呢?”扈束之忙問,“長信侯雖然暫時離開,但只要你還在北地,他就不會放棄。早晚是要找個由頭,再殺回來的。”

慕容天涯點點頭,“本王比你更瞭解他。”

“那為何還不回去?”扈束之急了,“萬一出什麼事,又該如何是好?”

“有聖旨在,袁虎臣不得不按捺。”她淡然淺笑,“本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沒做完。”

“何事?”扈束之問。

慕容天涯放下杯盞,不溫不火的開口,“討債!”

扈束之:“……”

向誰討?

向袁虎臣討債?

簡直是瘋了!

好在扈束之還有些分寸,話到了這兒,他也不便再說,畢竟尊卑有別。

待扈束之離開,紅妝小心翼翼的上前,氣氛不太對,她當然能感覺到主上的變化,“主上,怎麼了?”

“要天下,要美人,這麼有本事,怎麼不上天試試?!”慕容天涯一咬牙,冷然將杯盞摜碎在地。

剎那間,杯盞碎裂,茶水撒了一地。

紅妝駭然行禮,“主上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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