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歸是一條人命!”蕭瑾溪輕嘆,“大夫,我能留在這裡陪他嗎?銀子不是問題。”

“姑娘心善,只管陪著就是,若有什麼事,叫我一聲。”大夫打著哈欠轉回後堂。

“快去!”蕭瑾溪可不敢告訴飛沫實話。

她入宮數次,對於慕容延初還算熟識。

初初看著,這人跟皇帝很像,如今瞧著……簡直就是一模一樣,保不齊真的就是皇帝。畢竟皇帝第一次逃出宮,就是躲在她的桌子底下。

奴才們自然是不敢直視君主的,所以飛沫認不出並不奇怪。

“怎麼弄得這麼髒兮兮的?”蕭瑾溪犯嘀咕。

飛沫去找人,大夫轉回後堂,合上醫館的門,此處便只剩下蕭瑾溪和慕容延初。

“蕭姑娘?”慕容延初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一覺睡醒,心心念唸的女子竟然坐在床尾,靠在牆上打盹。

聽得動靜,蕭瑾溪倦怠的睜開眼,忽的一怔,“呀,醒了?你覺得如何?”

“蕭姑娘救了我?”慕容延初慌忙坐起身來,快速檢查自身,這般狼狽不堪,委實失禮得很,“我……”

“皇……”

“別!”還不待蕭瑾溪開口,他已打斷她的話,“出門在外,就不要……還是叫我阿初吧!”

若是這人一覺睡醒,喊她一聲姑娘,她倒是放了心。

他開口喊了聲“蕭姑娘”時,蕭瑾溪便曉得自己沒認錯,這便是皇帝,西梁帝君——慕容延初。

“不知情時,尚且叫著玩,可現在……”蕭瑾溪哪敢。

直呼帝王名諱,這腦袋還要不要了?

不敢不敢!

“沒有人的時候,你便這樣叫我吧!”慕容延初有些緊張,“蕭姑娘,你莫要擔心,朕、我不會殺人的,我跟皇叔不一樣的,我……”

瞧著他語無倫次的模樣,蕭瑾溪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行了,既然沒事,就趕緊回去吧!”

她此刻若是說了皇帝中毒,萬一被大做文章,說是她下的毒,那她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免不得要連累兄長,牽連整個將軍府。

想來宮裡的太醫,總要為皇帝請平安脈,必能查出異常。

到時候,可就不關她的事了!

反正,她什麼都不知道。

“蕭姑娘!”慕容延初一把拽住她的手,目光灼灼的盯著她,“你這就要走了嗎?”

蕭瑾溪愣了愣,“你都醒了,我自然是要走的,難不成要我送你入宮嗎?”

慕容延初脫口而出,“好!”

眉心突突的跳,蕭瑾溪以為自己聽錯了?!

深吸一口氣,蕭瑾溪默默拂開他的手,“我不似我哥,我不會拳腳功夫,讓我護著你回去,委實也沒必要!”

兄長叮囑過,眼前朝堂形勢不妙,切莫沾染分毫。

她都記著呢,可不敢趟這渾水。

慕容延初眼睛裡的光,漸漸暗淡下去,整個人顯得格外頹喪。

半晌,才低低的吐出一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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