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趕著高呼,“攝政王英明,臣等贊同!”

“聽見了?”慕容天涯手一揮,“帶走吧!免得攪擾了諸位大人的雅興,大家好吃好喝的,別因為這一顆老鼠屎,壞了自己的心情。”

音落,她揚長而去。

“丞相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最有大臣趕緊上前問。

陳儀中和鮑不平面面相覷,怎麼回事?這還沒看明白?

趙丘口出狂言,對攝政王惡語相向,最後被抓住了,他自己也承認了刺殺罪名,還能怎麼樣?

行刺攝政王,不抄家滅族,也得斬首示眾啊!

這陵安城,可是慕容天涯的地盤。

“這趙丘還真把這兒當成北地了?”陳儀中輕嘆著搖頭,“在陵安城尚且如此不管不顧,放肆至此,可見在北地,定是更甚!”

“必定是作威作福,橫行無忌。”鮑不平倒也不忘補刀,“陵安城內的流言蜚語,空穴來風,未必是假。若是如此,丞相大人倒是做了件好事。”

扈遠山正黑著臉,思慮著該如何保全相府。

聽得鮑不平這話,委實心裡一顫,“鮑大人此言何意?”

“六方門乃是扈束之,扈大人接掌,這會正在查察北地一案,若是能查證屬實,那就是為民除害的好事!”鮑不平笑道,“相爺,您說算不算好事?”

扈遠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那幫老大臣已經開始恭喜了。

陳儀中撫著鬍子,瞧著扈遠山吃癟的模樣,心裡要多痛快有多痛快。

趙丘和扈遠山的恩怨,陳儀中是清楚的,左不過扈遠山一味的念及舊情,陳儀中也不好多說什麼,如今倒是極好,恰當的一刀兩斷,才是明智之舉!

慕容天涯的馬車已經走遠,蕭北望還站在原來的位置上,也不知是在看什麼,還是想什麼。

良久,陳儀中晃晃悠悠的走過去,“蕭將軍,人都走遠了,你還看什麼呢?”

“我只是在想,這最後一暗鏢,是誰的?”蕭北望皺眉。

旁人許是瞧不出,但是那暗鏢就從他眼前掠過,他覺得出手之人,和這些刺客不是一撥人。

“當然是趙公府的人,為了殺人滅口。”陳儀中道,“左不過,底下人聰明,上頭的卻是個蠢人。自己把自己給賣了,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不是自個挖坑自個跳嗎?”

蕭北望挑眉,“陳老大人,倒是看得清楚。”

“活了大把年紀了,也該看得通透點,否則哪日被人拔光了鬍子都不知道。”陳儀中搖搖頭往外走,“筵無好筵,還是別吃了,免得吃多了……折壽!”

都這樣了,誰還敢繼續留下來吃席,自然趕緊散了。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隨風!”蕭北望喊了兩聲。

真是奇了怪了,這小子方才就在後頭,打架的時候沒見著出來湊熱鬧,這不靠譜的臭小子。

可是……找遍了整個臨江水榭,也沒找到付隨風。

蕭北望這才意識到,壞了,定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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