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望幽幽的盯著她,“你要找孫清酒作甚?”

“你若想知道那姑娘的下落,就得先回答我的問題。這兒暫時是我說了算,但再過一會,待花宴開始,可就由不得我做主了!”穗姑負手而立,面色黢冷。

蕭北望斂眸,“在陵安城。”

“陵安城!如今可還在?”穗姑問。

蕭北望點頭,“他在我手裡,你想幹什麼?”

穗姑詫異,“他竟會聽你吩咐?你莫不是在說大話吧?”

“信不信隨你!”蕭北望轉身就走。

穗姑忙攔住他,“我要見孫清酒。”

眼下,救慕容天涯要緊,蕭北望點頭答應。

不過,若是被孫清酒知道,蕭北望拿他去換慕容天涯,估計能跳著腳,從將軍府內罵到府門外,那老小子的脾氣可大著呢!

鬧不好,還得滿地打滾。

當然,穗姑是不會親自帶著蕭北望去找人的,到底是這兒管事的,不能自己壞了規矩。

溫柔鄉的底下,還有一層,那地方比紅衣閣更了不得,是用於懲處之地。

男人有男人的懲處方式,女人有女人的懲處方式。

上頭是伺候的,而這裡……

蕭北望急奔在昏暗的山洞內,付隨風和紅妝在後面緊追。

推門而入,竟然是一個個鳥籠。

“穗姑的人?”守門的瞧了一眼蕭北望給的令牌,“那就進去一個,其他人沒有令牌不許進去。”

“你們在外頭等著!”蕭北望吩咐,抬步進門,“剛送進來的人呢?”

“女的?”守門冷笑,“不好意思,被人挑走了,那姑娘生得不錯,貴客一眼便看中了,這會已經進了雅閣,你若真的想要,得看你有沒有這本事。這裡可不是單靠銀子就能得的!”

得靠拳頭。

昏暗的室內。

慕容天涯伏在床沿,冷眼瞧著緩步進門的男子。

“我便是喜歡這般倔強之人!”男子冷笑,居高臨下的望著額頭上滿是薄汗的她。

一襲青衣裹著她極為單薄的身子,本該顯楚楚之色,卻因著眉眼間的冷冽,生出了幾分邪冷之色,讓人一時間不敢輕易靠近。

在男人錯愕的目光中,慕容天涯支起身子,百無聊賴的靠在床柱處。

單腿曲著,胳膊淡淡然搭在膝上,其姿像極了行走江湖之人,尤其是抬眸間的冷傲之色,大有眾生不可侵之寒,“此處何人掌管?越青淮何在?”

男人駭然,“你找越青淮?”

她側過臉,冷眼睨他,“沾了血的帕子,他那狗鼻子會聞不到嗎?”

指尖帶了細小的傷口,那是她用自己的刀刃所劃。

男人乾笑兩聲,“你到底是誰?”

“閻王殿前修羅鬼,忘川河中擺渡人!”音落剎那,她摘了頭上的簪子,銳頭不偏不倚的對準了心口。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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