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人皆知,攝政王貪戀男兒,豢著謀臣俊色,怎麼……”他伸手,輕輕撫過她的面頰,終是攫起她精緻的下顎,迫使她對上自己的眸,“怕了?”

她翻個白眼,怕你個鬼!

“自己造的孽,這麼快就忘了?”他眉峰微挑,“要不要我替你好好回憶一番?”

剎那間的唇齒相濡,他狠狠的抵著她。

慕容天涯背靠著床柱,脊背被硌得微疼,原是想推開他,奈何她愈發推搡,他便愈是得寸進尺,最後若不是她差點喘不上氣來,蕭北望是斷然不會放過她的。

“想起來了嗎?”他問。

她抬手,可瞧著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又默默的將胳膊放下。

這一巴掌下去,他定會做齊全。

蕭北望的確就等著她這一巴掌,她敢扇下來,他就敢要了她。

然則慕容天涯是誰,一慣算計的便是人心,懸崖勒馬,臨陣撤兵,將他看得透透的,俄而扶額靠在床柱處,“頭疼,你莫要再氣我。”

蕭北望愣了愣,頭疼?

“你先回去,我且傳魏無延便是。”她眉心緊蹙。

“大晚上的,找他作甚?”蕭北望不悅。

慕容天涯睨他一眼,“你是想看著我疼死嗎?自然是讓他來替我揉一揉,你這粗手粗腳的,難道要讓你出手?到時候,還不得把太陽穴都給我摁碎了!”

蕭北望捋起袖子,“來!”

於是乎,爬牆入府的蕭將軍,做了一夜的奴才,光顧著給慕容天涯治頭疼了,最後她睡著了,他頂著一對烏眼圈,興致缺缺的回了將軍府。

付隨風愣了愣,“將軍,凡事總歸有個度,您瞧瞧您這縱的……好大一對烏眼圈啊!若是老夫人瞧見了,又該說您了!”

“滾!”蕭北望憋屈。

付隨風搖搖頭,都以為攝政王手無縛雞之力,如今才曉得眼見也未必是實。且看將軍這副懨懨之態,回房便趴在床榻上歇息,怕是昨夜委實勞累得很。

一大早的,蕭瑾溪被摁在了梳妝鏡前,描眉梳妝,錦衣華服一件件的往身上套。

“小姐,您可別嘆氣了,老夫人可都盯著呢,此番若是不成,怕是不好交代!”飛沫為其簪上步搖。

蕭瑾溪晃了晃腦袋,“這丁鈴噹啷的聲音,真是三里外都能聽到動靜,吵死了!”

“小姐,您忍忍!”飛沫取了外衣,“福越樓已經定好了雅閣,您不去也不行。”

一聲長嘆,蕭瑾溪無奈的往外走。

難道女人這一輩子,就是為了嫁人而生的嗎?

慕容未知詫異的望著孫清酒,“酒酒師父,小姑姑真可憐,被裹得跟粽子一樣,腦袋上頂了那麼多東西,好慘哦!”

“沒辦法,女人總要嫁人的。”孫清酒輕嘆。

慕容未知噘著嘴,誰說的歪理?

義父就沒有嫁人,而且也沒打算嫁人,試問這天底下又有幾人能配得上義父?

“我們去看看吧!”慕容未知壞壞的笑著,“若是那人欺負小姑姑,我還能給小姑姑出頭呢!”

孫清酒翻個白眼,抱著他往外走,“多曬太陽多澆水,說不定你還能發個芽!”

慕容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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