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是不喜歡!”慕容未知點點頭。

孫清酒繼續道,“未知,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就是想知道,爹會不會相信我。”小屁孩摸著自個的下巴,一臉的深思熟慮,“酒酒師父,我要去找爹說清楚!”

孫清酒一臉懵,“說什麼?”

“秘密!”

“……”

蕭北望正打算倚著軟榻歇一歇,卻見著慕容未知屁顛顛的跑進來,還催著付隨風趕緊關門關窗,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未知,過來!”蕭北望招招手,小傢伙這是怎麼了?

“爹,我跟你說,將軍府裡有細作!”慕容未知打算爬上軟榻,奈何蕭北望的軟榻太高,他吭哧吭哧了兩下,也沒能爬上去,最後還是蕭北望提溜上去,他這才坐在了父親身邊。

瞧著往自個身邊挨的小傢伙,蕭北望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耳朵,“你怎麼知道有細作?”

付隨風在一旁笑,“將軍府內的家僕,都是精挑細選,而且基本上都是老家奴居多,怎麼可能出叛徒?”

“就是有嘛!”慕容未知踢著小短腿,“爹,你信不信?”

“你說出道理來,我就信你!”蕭北望笑了笑,倦怠的打了個哈欠。

瞧著他這副慵懶不在意的模樣,孩子有些生氣,氣鼓鼓的跳下了軟榻,“愛信不信,不信拉倒,我不理你們!”

“回來!”蕭北望輕嘆,“我有說不信嗎?”

“那個女人是細作!”慕容未知撇撇嘴,“你捨不得!”

蕭北望坐直了身子,皺眉瞧著付隨風,“哪個女人?”

付隨風兩手一攤,“府內就兩個要緊的女人,一個是老夫人,一個是大小姐?小公子,您選的是哪個?是不是大小姐今兒不給你吃糖葫蘆,你便生氣了來告狀?”

“我是這種為了一根糖葫蘆就翻臉的人嗎?”小傢伙梗著脖子,氣呼呼的瞪著兩人。

蕭北望和付隨風面面相覷,難道不是?

“再惹我,再惹我,就讓毛團撓你們!”慕容未知雙手叉腰,“我打下了一隻信鴿,上頭綁著一管信紙,雖然白紙沒有字,但是毛團的鼻子可靈了,信鴿是從哪兒跑出來的,毛團能聞出來!毛團跑到了桃、桃……”

小傢伙撓撓頭,那女人叫桃子?還是叫月子??

“狐狸又不是狗!”付隨風嘀咕。

“閉嘴!”

“住嘴!”

父子兩個同仇敵愾,倒是把付隨風給驚著了,當下捂住了自己的嘴。

“你是說,毛團追著信鴿的出處,追到了桃月的院子?”蕭北望面色微沉,“桃月的院子裡養了信鴿嗎?”

“酒酒師父說是那女人一身邪氣,不許我靠近,就把我拎出來了。”慕容未知小臉耷拉著,略顯沮喪,不然他就能查到這女人是不是細作。

這下,蕭北望倒是有些不明白了。

桃月不是攝政王府的人嗎?

按理說,不應該啊!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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