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鴿子不都是一對翅膀一對爪?”蕭瑾溪笑嘻嘻的走過去,“是想讓小姑姑扒了這奇怪的鴿子毛,給你做烤乳鴿吃是吧?”

“不是!”慕容未知直跳腳,“這鴿子腿上綁了東西。”

恰逢孫清酒走到屋簷下,身子一抖,差點沒摔了手中的糖葫蘆,“什麼東西什麼東西?”

鴿子腿上綁東西,說明這鴿子是信鴿,再者於將軍府上空飛過,莫不是有人在將軍府內,向外傳送訊息?

蕭瑾溪皺眉,“是信鴿,左不過……”

一張白紙?!

慕容未知眨了眨眼睛,捻起白紙對著陽光照了照,冷不丁呸一口,差點沒把孫清酒和蕭瑾溪驚著。見著白紙還是白紙,他才作了罷,將東西遞給蕭瑾溪,“還是吃我的糖葫蘆吧!”

孫清酒將糖葫蘆遞給他,“許是正在訓練信鴿,所以用的白紙。”

“這倒是有可能!”蕭瑾溪點點頭,“既然是白紙,想來也沒什麼用處。”

“先給我!”孫清酒道,“不過這幾日還是先留意留意,萬一是別的什麼呢?我先收起來再說。”

慕容未知拍著胸脯,“放心,我每日都給你們打幾隻。”

眾人,“……”

鴿子呼啦啦飛過頭頂,似乎還是原來那一批。

老夫人院中來報,說是請蕭瑾溪過去一趟。

“孫清酒,交給你了,照顧好未知!”蕭瑾溪臨走前,很是不放心的捏著慕容未知的小臉,“不許胡鬧,聽見沒有?”

“我知道,外頭現在亂得很,我不出去!”未知彎腰摸了摸毛團的尖耳朵,“毛團也乖,也不出去。”

蕭瑾溪點點頭,這才抬步離開。

“酒酒師父,外頭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爹那麼緊張,大家都好緊張。”慕容未知坐在迴廊裡,吃著冰糖葫蘆晃著小短腿。

孫清酒輕嘆,“都是某些混賬東西鬧出來的腌臢事,你莫出去便是。”

毛團猛地躥下欄杆,快速往前跑去。

“毛團!”慕容未知慌忙疾追,“毛團你去哪?不許出去,不許出去!”

孫清酒在後頭緊跟著,“追雲,看緊點!看緊點!”

追雲白了他一眼,鬼一般飄過……

孫清酒,“……”

毛團停下,慕容未知的默默的攥緊手中的竹籤子,眨了眨眼睛往裡頭看,“這院子我沒怎麼來過,毛團,我不認得路,你莫要再進去了。”

“這是那女人的院子。”孫清酒快速將未知抱起,“不要進去了。”

追雲想了想,彎腰抱起毛團,順手塞進小主子的懷中,接過竹籤子捏在手裡。

“可是毛團想進去!”慕容未知撇撇嘴,“毛團……”

下一刻,四下一片死寂。

桃月站在院門口,一臉哀怨的望著門外的三人一狐,“你們在這裡作甚?”

“懶得理你。”孫清酒抱著孩子就走,“我都說了,這地方不能來,一股子邪氣。”

慕容未知嘻嘻的笑著,扭頭望著後面的桃園,眉心微微蹙起,毛團的鼻子那麼靈……該不是嗅到了什麼吧?可是單憑毛團,別人怕是不會相信的。

“酒酒師父,你說爹會不會喜歡她?”慕容未知忽然問。

倒是把孫清酒給嚇著了,“就蕭北望這榆木疙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