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慕容未知不解,難道義父的遭遇也和自己一樣?不能提母親這二字?

蕭北望輕嘆,“攝政王不喜歡旁人提及棠妃。”

“我若是沒記錯,那棠妃死了才得一個貴妃的封號吧!”孫清酒吶吶的補上一句。

蕭北望橫了他一眼,“沒讓你去當史官,真是可惜了!需不需要我替你引薦,說不定你還能給自個寫本書。”

孫清酒翻個白眼,跟慕容天涯混久了,這小子罵人的功夫愈發精進了。

“哥!”蕭瑾溪佯裝若無其事的笑笑,“不過就是開個玩笑,那麼認真作甚?將軍府裡的玩笑,又不會傳到慕容天涯耳朵裡,你這護短護得……未免太不講道理!”

“同你講什麼道理?”蕭北望瞧著腳邊嗚嗚亂叫的毛團,尋思著自己怕是驚著她了,回頭慕容天涯就該防著他,避著他。

心裡總覺得這事發生得太突然,連自個都沒防備,怎麼就……說出口了呢?

許是真的被魏無延那混賬東西,給氣著了!

唉,該怎麼收場呢?

蕭北望唉聲嘆氣,一旁的孫清酒和蕭瑾溪,聽得耳朵都快長繭了。

卻見著底下人似乎傳了信,付隨風興高采烈的跑來,伏在蕭北望耳畔嘀咕了一陣,某人的臉色瞬時多雲轉晴,最後陽光燦爛。

看的蕭瑾溪和孫清酒一愣一愣的,典型的翻臉比翻書還快。

“罷了,我入宮一趟!”蕭北望將慕容未知抱下桌子,“乖乖在家!”

“爹,你能不能帶著我去?”慕容未知奶聲奶氣的說著,“我都聽到了,你們說義父在千佛殿,所以爹要進宮找義父!我也要進宮玩,我也要去千佛殿,爹……帶上我嘛!”

蕭北望面露尷尬,剜了付隨風一眼。

付隨風一聲嘆,為什麼倒黴的總是自己?

“乖乖的!”蕭北望抬步就走,那叫一個著急。

攝政王府怕是不好進了,宮裡總沒什麼事兒吧?身為當朝大將軍,偶爾入宮與皇帝彙報軍務,實屬正常!

“瞧他那樣,就跟恨嫁的小媳婦似的。”蕭瑾溪輕嗤。

孫清酒倒是有些擔慮了,千佛殿?千佛殿……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啊!慕容天涯去那幹什麼呢?匍一回神,“未知呢?”

蕭瑾溪愕然,四周哪有慕容未知的蹤影,這孩子連同毛團一道不見了。

“壞了,八成是跟著走了!”孫清酒一拍大腿,“快去追!”

慕容未知定是悄悄跟著去的,若只是進宮倒也罷了,萬一進了千佛殿……

哎呦,孫清酒心裡那個急啊!

奈何二人衝出府門,馬車早已走遠。

“壞了壞了!”孫清酒直唸叨。

蕭瑾溪皺眉,這孫清酒怎麼怪怪的?未知又不是頭一回入宮,何況有兄長護著,能出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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