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藍想要強顏歡笑,可卻笑不出來,這個男人與那些想欺負她的秦獸有何區別?

到底說,也是曾經相愛過的戀人,也是曾經想要共度一生的愛人,就算分了手,也犯不著這麼一次次欺負她啊。她已為人妻,他也即將是她的妹夫,各自過各自的生活,不好嗎?她從來沒想過傷害別人,怎麼就抵擋不住別人的刺刀呢?

“肖韻琛,你還是人嗎?”

她的手掌也是打得痛麻,雙肩忍不住輕輕顫抖,眼眶裡升起若隱若現的水霧,強忍著不讓那些沒用的眼淚掉出來。

湛藍的倔強和隱忍,他早有領會,她外表看來是那種柔弱的女人,但即便再委屈,她也很少哭,現在看著她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肖韻琛的心更緊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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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是人。”在他知道秦湛藍的父親是秦震元的那科,他就沒了人樣了,處心積慮謀高位,甘願斷情絕愛。

他的聲音冷冷迴盪在屋內,像冬天飄起了一場鵝毛大雪,肅殺嚴寒。

湛藍心頭重重一顫,扯著乾澀的喉嚨,說道,“秦獸,那可以讓我走了嗎?”

“哼……走?你打了我一巴掌,你覺得我這麼輕易地讓你走麼?不是叫我秦獸嗎,那不當回秦獸,對得起你這兩個字嗎?”

他有力的手臂,將女人纖細的身子桎梏地更牢,顯然憤怒至極,湛藍不知的是,他心中更是痛苦至極,曾經那個笑意明媚的女子,溫柔如水的女子,變成了渾身是刺的刺蝟,把他的心刺成了馬蜂窩。

就在此前,她與她的丈夫在溫泉池裡,魚水交歡,她曾經是他一個人的秦湛藍,現在卻被冠了“靳’這個夫姓。

暴戾的吻再次侵襲上她薄軟的嘴唇,如狂風驟雨一般,瘋狂地掠奪著她的唇舌。

昏黃的燈光下,湛藍用力地掙扎,捶打他,踹他,可他不肯鬆手,動作不歇,昨夜的恐懼再次席捲而來,她腦海裡浮現出靳明臻的臉孔,那個強大的男人,她的丈夫,總是能讓她心安。

多希望,這刻,靳明臻也能趕到她身邊來,為她遮風擋雨。

唇與唇的戰爭,口腔裡多了一絲腥膩味,分不出是她的,還是他的。

再怎麼強忍著的淚水,終是從奪眶而出,爬上她的臉頰,肖韻琛睜開眼的那一瞬,便是觸及她臉上閃爍著的淚光,眼中又是一刺,他的唇亦是一抖,鬆懈開來。

“我是有夫之婦,你想我身敗名裂,還是你想跟我一起身敗名裂?”

她在肖韻琛面前的強硬,變成了低弱無奈的哀求,那一雙殷紅的溼眸裡甚至有一絲絕望,讓他再也無法下手,即便秦心漪肚子裡懷著他的孩子,他都可以照幹不誤,可是對於這個愛進骨子裡的女人,他竟再也捨不得,捨不得……

他禁錮著她身子的手,頹廢地垂落在身側,而她沒有遲疑地從他懷裡跑了出去,飛快地握住了門把,著急開啟,著急出去。

他於她來說,還真是避之不及的財狼虎豹呢。

在她出去之前,他提起勇氣開口,“湛藍,如果我說我離開你,有苦衷呢。”

有什麼苦衷,是非得和她妹妹上床不可的呢?

有再大的苦衷又怎樣,他們一個已嫁,一個將娶,已是分道揚鑣的路人,既成了路人,那就不需要再有任何交集。

“那請你永遠都不要說。”

開門,關門,傳來“嗙”的一聲關門聲,動作快得肖韻琛來不及眨眼。

而那記重響像是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心坎上,痛得他跌坐在身後的長椅上,將一張落寞的臉埋進了掌心裡。

有一些東西失去了是再也回不來了,那麼就讓他奪到一些更實質的吧,譬如權和利。

片刻的一蹶不振之後,肖韻琛站起來,雙手捏得緊緊的,冷情殘酷。

——

靳明臻回到山景房時,就聽到了從浴室傳來的花灑的噴水聲。

散落在浴室門口的是那件他給她挑的游泳衣,潮溼的衣服在瓷磚地面上留了一圈水漬,光光看著那件泳衣,他就能看到她穿著它時的模樣,修長的美腿,曲美的身段,一下子就令人血脈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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