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明臻回到山景房時,就聽到了從浴室傳來的花灑的噴水聲。

散落在浴室門口的是那件他給她挑的游泳衣,潮溼的衣服在瓷磚地面上留了一圈水漬,光光看著那件泳衣,他就能看到她穿著它時的模樣,修長的美腿,曲美的身段,一下子就令人血脈噴張。

任憑溫熱的水流從頭頂沖刷而下,手裡握著牙刷,用力地反覆地裡裡外外刷著牙齒,想刷走肖韻琛在她嘴裡留下的那股噁心的氣味。

就是因為曾深愛過,才如此介懷,介懷那個男人在吻過別的女人後來吻自己,那樣一個骯髒的男人把她也一起弄髒了。

洗了很長時間,湛藍擦了擦溼長髮,裹了寬大的浴巾從浴室中出來,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前的靳明臻,棉麻的白襯衫搭配著淺色的休閒褲,看上去清貴逼人,雙腿優雅地交疊著,手邊是一杯熱氣騰騰的清茶,而他的視線緊盯著著浴室這扇門,像在等待著什麼,坐在那個絕佳的位置,不應該觀賞雲頂山的夜色

直勾勾的目光,從她那雙玉腿一點點往上,駐留在她的匈口償。

湛藍有點緊張,那樣子就像是靳明臻會把她一口給吞了。

她心情不大好,也不想說話,直接從行李箱裡翻出睡衣,進了浴室,換上。

再出來的時候,他卻在浴室的門口堵住了她,“你剛哭過?”

什麼都瞞不住他的眼睛,湛藍輕輕頷首。

“為什麼哭?誰欺負你了?”

當然不會傻到告訴他,剛才肖韻琛來女更衣室找過她,還對她做了那些屈辱的事,她把心事藏得不露痕跡,故意板著臉,嗔了一聲,“還不都怪你,總是欺負我?”

一時間,靳明臻竟有些不知所措,哄小女生並不是他所擅長的,可那並不是欺負她,那不過是對她的懲罰罷了,誰讓她一直盯著她的前任?

看在這個女人這麼傷心的份上,他心口軟了下,瞥了她一眼潮溼的頭髮,拉開電視機下面的抽屜。

湛藍再朝他看去時,他手裡拿著一把吹風機,朝她招了招手,“小藍子,過來。”

小藍子,一定是他聽到了小馬駒這麼叫自己,從他嘴裡叫出來,沒有小馬駒那分奶聲奶氣,卻是格外的柔軟。

他讓她過去,是要給她吹頭髮吧?

心中遲疑了下,不過柔和的洞燈光線打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看上去極溫柔,他眸光也是真誠,的確有那麼點道歉的味道。

她邁出腳步,走了過去,算是給他一個機會罷,他今天的表現著實惡劣,把她扔進溫泉裡兩次,還用腳趾頭那麼折磨她。

身子一空,是被他整個抱了起來,他沉穩有力的步伐走向了大床,她心中緊張得難以復加,他不會是要……

一片緋紅瞧瞧爬上了她的面頰,但他眼中清冷,似乎沒那個打算,只把她放在了大床上,插上吹風機的電源,又讓她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伴隨著一陣呼呼的熱風吹來,他白膩修長的手指抄進她潮溼的髮絲間,輕輕抖弄撩撥著,他的手指蹭過她頭皮時,她只感受到他的手指是那樣異常的柔軟。

難以想象,這樣一個出身名門的男人,那雙救死扶傷的手,會握著小小的吹風機給女人吹頭髮。

那一刻,除了受寵若驚外,湛藍還感受到一種淡淡的幸福,他的臉龐映入了玻璃窗外月明星稀的青山之中,讓她今生再也難忘。

一股暖流從頭頂蔓延進全身,經過五臟六腑,一直流進了末梢迴圈,她的整個身子都暖暖的,讓她忘卻了更衣室的種種不悅,就這樣,在渾身放鬆的狀態下,她不知不覺閉上了眼。

靳明臻再看向她時,她已睡熟,安逸的睡顏,輕輕淺淺的呼吸間帶著少女的芳香,他關了吹風機,輕輕撫揉著她被吹乾了的發,胸腔溢滿了甜甜的滿足感。

他俯下身,蜻蜓點水的吻落在了她嬌嫩的唇尖。

“小藍子,晚安。”

——

夜深,有人再次偷摸進了秦湛藍曾待過的那間更衣室,把放在衣櫃後面的針孔攝像機取出,滿意地回到了酒店之中。

床上的男人睡得正酣,她小心翼翼地關上房門,抱起膝上型電腦就進了洗手間中,迫不及待把錄好的影音傳到了電腦中。

為了不吵醒外面睡著的男人,把電腦的音量調到最低,觀看起來。

影片中秦湛藍穿著緊身的泳衣在鏡子面前作秀,但還沒等到她把衣服脫下來,就進來了一個男人。

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外面睡得正香的男人,也就是她的未來老公——肖韻琛。

接下來的畫面,就是肖韻琛壁咚了秦湛藍,還把門給鎖了,正準備對秦湛藍下手,她才在溫泉池裡給過他,他就這麼猴急地要去玩另一個女人。

她今天本來打算把秦湛藍的uo體影片錄下來,傳給小週刊的記者好好曝光一下,徹底毀了秦湛藍的星途和人生,可她沒料到的是拍到了這些,好啊,肖韻琛還真是揹著她,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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