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惹怒了時光得罪了悲傷?5i:oj5a4b0b&039;i韶華零落醉人間,挑起紅顏劫,風花雪月輕輕哼唱也成殤。

落日的餘暉傾斜著照的我癢癢的,暮色的黃昏,卻隱現出一種獨一無二的美。例外的日子,公司大調整全體科研部小休息,部裡空蕩蕩的,因為我值班所以必須留在這裡,開啟窗戶涼爽的風撫摸我的臉頰,感受這許多日子裡唯一的一次微涼。空氣多出的是暗香浮動。閉上眼,望見夢裡的世界,恬淡,溫暖。

還好手機鈴聲將我從睡夢中拉了出來,是安陽的電話,估計沒有彙報蹤跡他急了,我笑著撥通了電話,卻發現一股藍光照在了我臉上,我驚恐的從板凳上摔了下來,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逞能好不好,自己一個人不敢就多叫幾個人,你以為你是奧特曼遇到什麼都能打?”劉瑩瑩滿臉笑容的對我講,我很意外她能到科研部,搞不好是她的複仇計劃,沒過多久內部電話響起,服務生很客氣的跟我講讓我回去,此時此刻我傻乎乎的已經不知所措。

咕嚕嚕,肚子開始吵鬧我才想起原來還沒有吃飯,她捂著嘴甜甜的笑聲響起,小鳥依人的感覺瞬間出現,“還愣著幹嘛,本小姐第一次請你吃飯,某些人難道不想好好珍惜。”我摸了摸頭,笑了笑。

我轉身看了看時間剛剛晚上七點,她很不耐煩我的一些小舉動,使勁抓著我的袖子沖著電梯而去,我深信如果不是我看錯了她一定是條漢子,因為很多時候我的世界都沒有對過一樣,城市的美就是在這夜晚時刻體現,這就是一種世俗美,人們所追求的自然美,是稀少的可憐。

五顏六色的霓虹燈撲在行人身上,若不懂定會認為這是戲法,高高聳立的樓房時而閃爍,時而關閉的燈光,只有一些打著名牌旗號的樓層是一種孤零零的字色,高調、奢侈的生活就在此産生了。而煙花綻放的城市中,都在嚮往著燈火闌珊的地方,我不想擁擠在哪裡,只想安靜的享受著生活的小樂趣,大概我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我只喜歡安靜。這條街道是當地出了名的小吃街,只有擁有點手藝的人在這裡才能存活一段時間,鐵打的店鋪,流水的商人,只是在響應“適者生存”而已,街道其實足以評選為城市最鬧處,只因為來街道的人太多了也就放過了一馬。

一進街道入口滿鼻都是被香氣混雜産生的難聞氣息,和醬油米錯同時放在一口鍋中一樣,露天式簡陋的裝置絲毫不減來食用的客人心情,反而多的是一份熱鬧,音樂dj震撼著整個街道,但卻壓不住來往人臉部的笑容,或許穿梭在城市中奔波勞累,只有自己自由時才擁有一種解脫感。

她帶我走進了火鍋店,一位和她長相極為相似的人沖著我們的方向擺了擺手,她看了看我,笑不漏齒含蓄的笑著,像陽光一樣溫馨暖人,這個小店的環境算不上很高檔,但服務態度、餐飲衛生應該可以在合格的選項上打勾。

面前的另一個女孩和我旁邊的女孩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高高挺直的鼻樑,瘦瘦的身軀,也是多出的是讓人一見就憐惜的感覺。我很客氣的打招呼,“你還,我叫王飛,如果沒錯的話你就是劉媛媛吧!”我用的語氣誠懇和善,算得上鞠躬盡瘁了,本來還看著我的臉被我這麼一說轉了過去,她伸出那雙白皙卻塗滿粉色指甲油的手,仔細的看著一聲不出,她的指甲隨著手指的移動而被燈光照的散發光芒,細長的手指移到了水杯上,端起來透過水杯看著我,“透明、簡約。”劉瑩瑩拽著我坐了下來,對面的劉媛媛用眼斜了一下,一頓飯我沒有蹦出半個字,一直都是劉媛媛在講自己留學的精彩故事,劉瑩瑩時不時哈哈大笑來增加氣氛的熱鬧。

“瑩瑩,跟我出來一下,這地方坐久了要招蝨子。”她邊說邊拍了拍身上,一股濃濃的香味頓時散發了出來,女孩子不裝扮真的不敢出門,這句話我算是信服了,她柔柔的動作,將手搭在服務員的肩膀上,服務員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了,瞬間臉部都變的紅紅的,服務員指了指,隨後加快腳步走開了,問一個路至於嗎,我搖了搖頭表示無奈,手端起了這杯白開水,慢慢的品嘗想去發現裡面的問題。

洗手間劉媛媛點燃了一支香煙,她依靠在牆上看著眼前的妹妹,香煙在她手指間無情的燃燒著,煙氣拉出一條濃濃的白煙,“他還不知道你曾經和別人上過床吧!”此時劉瑩瑩的臉上瞬間變得煞白,她不明白自己的親姐姐為什麼也要去揭開自己的傷疤,讓她重新流血再去感受痛疼。她眼睛微微的閉著,被傷過的人,在時間裡會逐漸建立起一座彷彿自己的城堡,在城堡裡扮演著一位好人,大氣、大度、大方就在次體現著,她不想聞見門外的風聲,與花言巧語徹底斷絕關系,那是傷過她的過程,她的眼睛充滿了淚水,她搖著頭看著眼前這個罪不可恕的親姐姐,心裡痛恨極了,捂住嘴跑了出去。

我正在品嘗這透明的液體,原來它的無色無味是代表著一種基礎,剛剛開始而已,和剛剛掙脫泥土束縛的小草一樣,都需要在外界的影響下變成有價值的東西,很開心我們的青春就處在這一階段,需要不時的鍛煉才能成大氣,感情更是如此,在分分合合中才能夠看透。我們在單純的一角,悄悄的看這世界帶給我們的新形式,玻璃杯中出現了劉瑩瑩搖搖晃晃的身軀,她捂著嘴眼角紅紅的,跑在我身邊的時候看了我一眼,我並沒有對視的需求,很快眼神收了回去,她抓起桌子上的乳白色v挎包,沖著這繁鬧的人世跑去,再也沒有回頭看這裡面的一切。

尾隨其後的是淡定不改往常的劉媛媛,她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劉瑩瑩跑遠的地方,一言不發,冷酷將是她的代言詞,她走到了我面前,:眼鏡上下打量著我,絲毫沒有放棄看我的意思,逼得我無處可藏,我突然很想笑,是笑某些人的可恥,“我妹妹的病又犯了,治不了管不了,人長大了萬事都要這麼任性的來。”我笑著點了點頭轉身消失在吵鬧的店鋪中,是擦著她的肩膀而去,我知道這一切對於一個女孩子而言是多麼的殘酷,可是我們畢竟沒有什麼。彷彿周圍的人都是慢速度,離我越來越遠,耳朵裡的風聲響起灌進了耳朵讓我聽不清外界的聲音,這喧鬧的城市早已成我斷絕關系的地方,是我自私的不想擁有喧擾而過濾了這一切。

屋子沒有亮燈,但一個黑乎乎的身影站在陽臺上擺著誇張的動作,不用多看便知道那就是安陽,生活在一起時間長了都瞭解的非常透徹。他正在打電話,我上樓後悄悄的開了房門,見他沒動靜我想悄悄的走過去嚇唬他一下。

“我不清楚。”這四個字很艱難的從安陽的口中蹦出,說的斷斷續續沒有一點底氣,我停止了前進,是不想打擾他而已。“我知道,我發誓等我一段時間我會負責的。”一陣火氣燃燒了整個房間,讓屋子裡的氣氛變的壓抑讓人難受,我按耐不住心情想要沖出去,問個究竟為什麼要和微微發脾氣。“聽好了,我的女朋友微微等了我很久了,你和我只是個錯誤而已,至於孩子我會付生活費的。”他沒有和微微通話,另一邊是另一個人或許是小三,我極其厭煩第三者,我憤怒的沖了出去,朝著安陽就是一拳,安陽被我突如其來的拳頭打得措手不及,重重的躺在了地板上,他沒有爬起來,而是乖乖的躺在地板上大笑,電話的另一端傳出了許多遍:“怎麼了,你沒事吧!”聲音那麼熟悉,只是記不起曾經在那裡相識。我們沉默著不說話,誰也不知道該怎麼去主動將僵局打破,我關掉了電話,手機亮光消失了,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暗的像是“地府”般恐懼,只有窗戶外還是繽紛的動感光芒世界。

“沒事吧!”我主動的發言,破除了整個屋子的寂靜,如同剛剛沉睡而又蘇醒的人們,對新的開始始終充滿了好奇而又帶著試探,“好爽啊,真是一種解脫,無所畏懼的享受。”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從口氣中他有很多的無奈沒有辦法去講出來,但有些事情又是隱瞞不了多久的,藏不住不如一起解決“有什麼能幫你的嗎?”“我不知道。”“那……你能講嗎?”我始終不能放棄自己的好奇心,想要開啟一座別人的城門沖進去探個究竟。

搖晃的燈光灑在了他蒼白的臉上,隱隱約約間我看見了淚水的足跡已踏遍了他的臉上,原來堅強的人總會在不為人知的時候懦弱一次,每個人都不會堅硬的挺下去,總會因為一件事而導致自己一無所有或者憔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