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壞男人,傷害了別人卻將自己的門堵住不讓她進入我的世界,你知道嗎?幾個月前當我得知我已經當爸爸的時候我多麼開心,但一想到微微我就痛不欲生,畢竟最愛的還是微微,那個人和我只是錯誤。”我的瞳孔漲得特別大,故事撲朔迷離,一波三折估計安陽在和我開玩笑而已。

“高三那年,微微約我外出,我們在一家酒吧喝醉了,微微說她要去睡覺讓我在0108號房間去找她,我自己high了一會兒,就昏昏迷迷的進入了一個房間,裡面確實是一個睡著了的女孩兒,我關上了房門,就這樣發生了關系,早晨的陽光照得眼睛非常痛苦,微微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那天醒來接起的電話是她打給我的第30個電話,我緊閉著眼,大聲的呵斥著她,因為在我心裡有一個概念,昨晚之後她就是我的人了,我說在一起還要打電話,嫌自己話費多,她說等了我一晚上沒有見到人影,連半個毛發都沒有見過,我突然驚恐的坐了起來,因為在我閉眼接電話的時候,我的懷中確實是躺著一個長發柔順的女孩兒,我忘記了打電話的是微微,短頭發的也是微微,我看到一個嬌小可愛的女孩躺在了我身邊,她的身體沒有一點遮蓋,像是一塵不染的白雪靜靜的躺在世俗中,我一言不發掛了電話,本想一走了之可惜她突然醒了,整個房間裡都是喊叫聲,刺耳的“啊”聲讓我坐立不安,我捂住了她的嘴巴,在她耳邊悄悄的說了句:“一定會負責任的,不要把別人都引過來,我們自行解決。她停止了喊叫,其實可笑的是事到如今我仍然不知她叫什麼,只是知道她家裡很有錢,我的兒子現被安置在私立醫院由護理師照顧著。”安陽從抽噎的講著到最後講到孩子時又突然情緒大好,他的小世界裡天氣變化多端,沒辦法讓人猜透,沒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都當爸爸了,說明我還是無敵的小青年。

我拉了他起來,拽著他的衣領,只是故意的想要呵斥他,當然有一部分也是替微微打抱不平,“你想怎麼辦,下一步你想好了嗎?沒有包的住火的紙。”此時他又變得軟弱無比,可謂是多情的漢子,竟然將感情演繹的如此變化多端,難道這就是我們在“江湖”時間太長,混出來的情商?我松開了他的衣領,想要揪住他必須是力氣過強,我的小身板被他一推是完全可以躺在地上的,可是他沒有那樣去做,只是任由我擺弄,和迷途的小羔羊一樣,失去了方向,但我做不了“指明燈”,只能在這一時半會之間幫他掩蓋很久或者替他贖罪。

他終於呼風喚雨而來,其中還夾雜著雷雨轟鳴,“咚”的一聲,他以完全不顧及往日的形象,將“男兒膝下有黃金”忘得徹底,地板上被敲擊的像是即將被這突入而來的重量沉落下去,我明白他是帶著很多的自責才擁有的這種反應,這種種舉動是一種對自己過失的痛徹心扉,但並不是一個正常人應該做出來的,是情緒的激動讓他無腦化了,與其這樣不如改變一種方式去應對。血絲充斥著整個眼球,難以置信的劇情在耳邊響起,眸子裡亦如風雨的演繹著他人的風情萬種,故事的心聲被人冷冷的甩在了最殘酷的人生頂峰,觸不到摸不到,更是猜不透,感情也被泯滅在愛的戰爭當中,看不見煙霧彌漫,聞不見火藥十足的氣體,寂寞更是一種可怕的東西,他狂嘯在別人的世界中,任性的毒害著他人,無情的眼中愛上一座城,城中的你沉溺在自我的空城,某一天花落花開花飛惹人醉,捲起你生命戀塵夢紅顏,某一日葉榮葉落葉枯讓人悴,拾起你記憶鎖心扉思戀,不經意中聽見某人的聲音,也許在習慣孤獨的城中,慢慢的懂得了愛是個無底洞,本不該有卻眼饞想動,悄悄的靠近,想要偷偷的帶走某人的心,可惜壓不住城中的習俗又被反擊在冷冷的邊緣,掙紮的疲憊不堪,也無人能懂,愛情都是這樣的,當愛上一個人時,奮不顧身的我們學會了飛蛾撲火的精神,當傷害一個人,我們逐漸長出了防禦能力的鎧甲,抵擋著萬箭刺殺。當遇見的下個路口,或許都已成為別人的某某,旁邊的人是不是比我們更懂你的感受,他的溫暖能夠滿足你去享受,當淚水侵佔了整個眼眸,故事執著不想變動,也許時間已不允許也來不及去感動了。

我無聲應答對於這樣狗血噴頭故事,我寧可相信哥是個傳說這種事情,也不願意插手,但面前的人是從小到大的朋友,我不能袖手旁觀置之門外,解鈴還須系鈴人,那個被他傷害的女孩又是誰呢?或許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去和平商談再去和平分手,只不過代價必然要慘痛,但一切的原因都是無心惹起,不如再無情的放下,在無心中逃出故事,誰都明白事情一旦開始就必須分出個易難來做出勝負之分,不聞不問那麼等待安陽的是法律的制裁,負責任對於微微這邊而言又是一種不負責任,靜好的年華,不要留下罪孽。“你以為沉默是這浮華喧鬧的盡頭最好的躲藏方式嗎?沒有一個人會永遠活在快樂中,沒有悲傷你就不會懂得什麼叫做知足的快樂,年輕歲月所締造的感情,要好好珍藏,不要在此生留下太多的悵惘遺憾,我知道你現在很累也並不會跟誰去講一些謊言,但是相信只要歲月悄悄的來到了,不管我們是否主動願意都很有可能變成被動的一方,它會無情的偷改曾經的誓言,所以不要活在天真之中,勇敢的面對這一切,或許挺身而出才會有一個雨過之後的晴天。”他被我拽著抱在了懷中,我怕他亂想還說了句不要論想,“好好的,我會站在你的身後和你共同面對,擇日,你邀請一下她見個面,該付出的我們就付出,聽聽她的想法我們再去商議解決方式。”安陽點了點頭,此時,黑夜中剩下了兩個男人抱在了一起,有個人的淚水被月光照得閃著光點,若隱若現的如同鑽石般耀眼,若不是液體我定會去搶奪,裡面的故事太多肯定會很值錢,這一夜,無夢擾心,靜怡的安眠在這多心事的一天中。

陽光灑在了我的眼上,我被光折磨的捂著眼睛不願起來,身下硬的讓人翻來覆去想要尋找一個好的地方休息,一襲長發的微微發絲不小心劃在我的臉上,癢癢的卻又笑不出來。“安陽,快來看呢,我發現了一個死人。”安陽在陽光的照射下,燦爛的一笑帥的像是國際明星,但可惜沒有人願意去包裝一個無人知曉的路人,他今天的表情和昨天相比截然不同,完全是一個抽空思想的人在無憂無慮的生活著。

我微睜著雙眼,本以為偽裝的無人發現,但是也不知那個倒黴孩子想出的一招,微微從背後拿出放大鏡再照,然後手電筒就射在了我的眼球中,我忍無可忍,終於如同炸了鍋似的蹦跳了起來,這一跳在場的人都嚇得不輕,安陽看到我眯著眼睛,像是看異類一樣說:“小孩子脾氣只增不減,但我已見怪不怪了,想知道如何成為一名成熟、穩重的男人嗎?請看下次你的腦殘行為解答。”微微在此時笑了起來,我跑在了安陽面前指著他假裝生氣的說:“別以為你安陽就很聰明,作為一名書生意氣、奮發圖強的新生代年輕人,我已不想去讀懂你。”他還想反擊我,我轉身又指著他講:“到此為止。”一邊走一邊搞怪的指著他,行動詭異極為可笑。可能這就是我們的生活方式罷了,爭論一會兒,辯論一個問題,安逸的生活著,盡享無憂無慮的空間,在歲月的洗禮下也不想告別年輕的小時代,我們所做的無非也是在證明著感情的深淺和青春曾經也來過。我想每一個這樣的清晨那該是多好的一種生活享受,吃過了早飯,告別了這兩個仇人,我也要迎接新的一天,新的開端接受各種不同的事物了,每一天都是一種成長與進步,但無論收獲和結果如何我們都應該開心的笑著去面對一天裡的一切,人生的起點就該笑著前進。

網際網路所締造的産業資料是看不出的,如今所呈現的無非是龐大消費群體所捧紅的網際網路産業,隨著宅男、低頭族和一些科技控、數碼控的出現,也為新一代的科技網路輸入了新鮮的血液讓其生存,也正是因為他們的橫空出世才讓我們這一行業順天順水的立足,在大紅大紫的網路時代,創新卻成為了人們最頭痛的問題,畢竟不是一個大腦,很多人腦在執行有什麼就幹什麼,遇上豪爽的人更是慚愧,他們屬於想幹就幹從不會拖延的人,失敗了也會從中爬起來,或者再去深入探索,或者改變思路重新發現。

公司最忙的時候就是産品展示的時候,為了有更好的創意點子,基本上員工的以公司為家,吃住公司的念頭也逐步增強,就像一群雖然弱勢的螞蟻但團結起來一股勁這不服輸的勁頭也是能夠撐起一片天的,帶著太陽公公微微的笑容,公司上上下下齊心協力的準備著網際網路峰會工作。早晨最安逸的陽光灑進了心裡,手機簡訊箱收發的快要爆掉,看著密密茫茫的文字就頭痛,我還以為公司非要把人逼到精神分裂的狀態上,很多人睡不好覺,禿了頭,熬出了成績,好的人也就在這個時候提拔了,差的人就成了病秧子,還好我每次基本上都算得上是名幸運寵兒,一到公司緊張感壓抑的人彷彿窒息,我四處尋找屬於我的氧氣瓶,當然我原本頭頂就有一份重的工作壓在頭上,就這樣輕而易舉的過關斬將進入了舒服的小空間裡,輕而易舉的原因就是我的工作已是伸手可得,提早準備好的一切,只是簡單的再去梳理一次就行了。

“王總請你過目,這是我網際網路峰會的發言初定稿,你看看行不行,可以的話我就去準備主題課間。”

“彭”的一聲,發言稿就這樣被殘殺了,兇手竟然很無情的嘲笑著我,在他面前我也只能裝作懦弱,畢竟還是他的下者,“麻煩你,下次找一份有營養、有點精髓的文字交給我,我的眼睛受不了垃圾。”就這樣還沒有拼入殺場就壯烈的犧牲了,就這樣我被人硬是擠到了樓很多慕名而來的人並不是投靠公司或被挖角而是來欣賞美景的,所以樓什麼也要我上來靜靜心,清理一下心裡的雜物,好好準備。

陽光在人工瀑布的分散下形成了美麗的彩虹,初春恰好是嫩綠色植物生長期,一開頂樓門,空氣就與樓裡截然相反,毒氣的産生就是人工所致使的。早已備好的桌椅,什麼樣的工具都齊全的擺在那裡,就差有保姆親自伺候了,也是對於此次峰會,公司是第二次出征,首戰算上是失敗告終,現在又將我捧的高高在上,含金量也是絕對的,對公司來說轉不轉好就在此一搏了,很多員工都在狼眼觀察著,甚至有的人連辭職報告都寫好了,這次非要上不可的,搞得我滿腦子悶的無氧化,壓力已將我身體重重的拖倒了,似乎沒有力氣讓我爬起來,心裡一陣陣的不爽,隨著風的親臨都吹不幹淨,只留更多的傷心在此處蔓延,漫步傷心的前線,這次公司重大工作,發不發言成了一種新的矛盾,糾結以佔據了大半心,畢竟對我擁有的很高的期望,我也不能放著機會不抓偏偏不服從,但失敗了卻會一臭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