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要傻成這個樣子,奧,你們是不是有什麼隱私瞞著本小姐。”薇薇擺出了一副很生氣的樣子,但我們知道她的任性,故意也假裝不理她就一直向前走,她閉著眼睛側著臉將頭扭向了海面,我和安陽約定好了要悄悄的離開,還沒走多遠就聽到後面一個人的喊聲“喂,等等我還能一起玩不。”我和安陽轉過了頭看著她這幅有點落魄的樣子,大笑起來。安陽做了一個鬼臉,她見狀跑了起來追打安陽,這幅畫面隨著兩人的打鬧聲變得溫馨無比,惹人羨慕。

夕陽的殘景隨著時間的移轉慢慢的退去,只剩下了弱光照在了城市上,繁華的城市也正是因為霓虹燈才擁有了美麗的夜晚,每一位路人也只是在夜幕降臨時才看出這世界的美麗,但誰會懂得每個人心中都會留有一些煩心事在心裡,擦不去抹不掉讓人痛不欲生,看著來往的路人有的掛滿了喜悅,有的滄桑無比,有的甚至無精打採的行走著,還有的人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來回的穿梭在這喧嘩的街道上,有的人忙的熱火朝天我猜他們都會忘記了累就因為還要生活。我和他們一樣都是凡夫俗子,只是一個平凡人沒有什麼太過多的出彩,在這條街道上已經走過了無數次每次的感受都不一樣,遇到的人會很多,明白的事情也自然而然的有所不同,當我們真正看清一些故事的本質時是不是會丟失了當初的信仰呢?只少現在的我再某些方面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情緒和力量來朝向遠方了。安陽和微微聊的很開心,而我只是站在旁邊的“電燈泡”沒有大無畏的精神去照亮他們,因為戀愛的人需要自己的空間無需打擾,這世上要面對的事情,面對的人要很多,我們要做的無非就是“隨機應變”,這只有這樣才能久久的站立著不怕倒下。我不停的看著手機,還要發簡訊和王總說抱歉,本來就一中午的假,沒想到因為自己的私事而耽誤了很多的工作,心有虧欠不說,在別人眼中也不會去明白你,他們不想聽到你的過程只是知道你的結果,而這結果恰好是別人眼中的漏洞、小把柄,作為新人甚至助理沒有發揮自己的作用,還帶頭請假不歸肯定是不像話。還好王總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我一說他就原諒了我,但很無奈的是今晚上他要求我參加網際網路峰會的稿子必須準備好,明天董事局要批,這使我瞬間頭都大了一圈。

想著想著突然被手機來電打回了原形,一個陌生人的電話號,但是那樣的熟悉,強烈的預感告訴我這是崔晉的號碼,接還是不接讓我矛盾不已,接了豈不是沒有面子,不接說明我這個人也是沒有人情的,這一刻彷彿想要定住整個世界,讓時間不再轉動來好好考慮清楚,我堅定的決心劃動到了關閉一項上,我挑了一下眉毛,心裡暗想:這畢竟是你該得到的報複。可是電話又突然的響起,我照常的掛,安陽和微微看著我,他們都很意外我的表現,“怎麼了,還耍脾氣,誰又惹你了。”安陽笑著跟我說,我突然反應過來,先是“啊”的發出疑問的聲音,因為走神太嚴重根本不知道安陽剛剛在說什麼,“你這個狀態完全可以把你打暈賣掉你了,念在你長的這麼幼稚,別人都會以為是童工的基礎上,我就放過你了。”我用鄙視的顏神看著他,特別兇猛的眼神好似要殺掉他一樣,讓他看的有些害怕。我抿著嘴笑他的無能,用特別搞怪的聲音來回的轉動眼球,也不看他就隨口來了一句“有的人好無能啊!”我的哈哈聲響徹在這城市的一角,聽得格外慎人。微微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也笑著說:“對,你怎麼這麼無能,哼”。安陽整個人從淘氣變得無奈,他慫了慫肩膀,笑著走進了這人海中。

兩個人的世界變成了三個人的時代,我的手機還在響,這不變的《我心永恆》已唱過很多遍,微微在輕輕的哼唱著,安陽也輕輕的合,沒響一次安陽就會報上一個數,聽到增加一個數字我就覺得有些人過於好笑,第218次、第219次就這樣迴圈著,我有些不耐煩,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麼死皮賴面的人,明明都不會再有的還要這樣死死的追個不休,終於按耐不住這顆暴動的心,手指一劃動到接聽上,就破口大罵,“你有完沒完,這位先生請你告訴我我認識你嗎?你這樣的人真是千年一“賤”。”我故意將賤字說的很重,以此示意我的忍耐程度是有限的,對方是崔晉的聲音,“小飛,我要走了能送我最後一次嗎?”當他說出能送我最後一次這句話事,心裡突然咯噔了一下,心裡惶惶的有些很不舒服的感覺,還有一種空空的感覺也伴隨著這句話隨之而來。我冷冷的回答了一句“你在哪。”他發出了很舒服的笑聲,聲很小卻被我完全的收進耳朵之中。“華夏機場,晚上八點的飛機。”我看了看手機上已經是六點多了,還有一個多小時,掛掉了電話我又開始了猶豫不決,安陽看出了我的心聲,他來了一句:“隨心所欲吧!管不了你了。”我微微的笑了笑看著他,“還有些自知之明用不得你操心。”話音剛落又一陣鈴聲響起,我掏出手機一看是馬諾一打來的的電話,心想她是不是等我們等的太著急了在催我們,接聽後對方一直急促的聲音“你好我們是急救中心的,你有一個朋友叫馬諾一,剛剛在市天涯街發生了車禍,現正在市中心301醫院搶救希望你們能夠趕緊和他家人一起趕到,她說有話要告訴你。”電話一掛我的手不聽使喚了,手機才手裡滑了下去,雙眼發呆的看著安陽,“怎麼了,你說話。”安陽皺著眉頭看著我,薇薇也明顯有些著急,“馬諾一她...她...出事了。”我說出這句話時都不敢看他們,因為每個人的臉上都已寫滿了難受,每個人的心裡也都很不爽快。

安陽找了輛計程車,師傅滿口的川音讓我們有些不適用,他一直再講自己家裡有多好,可是現這個局勢誰都不會聽下去了,我催促師傅開車快點,他總是不耐煩的跟我講:“小夥子,一看你就初來乍到,生命遠比時間更可貴。”突然心頭想要發怒,一天裡發生的事情比活了20歲做過的事情還要累,趕緊壓力太大承受不來,“可是現在的情況是,時間在奪走生命,過一秒鐘就可能放棄很多機會。”我反駁的說道,他還在津津有味,“說的也是,說的也是。”我閉上了眼睛,周邊是微微低聲哭泣的聲音,那邊的安陽也是默不作聲,我帶上了耳機找到了電臺,“今日,下午五時一名女子突然遭遇靈異事件,車輛自動轉彎滑進了單行道與一輛大貨車相撞,目前兩人都已重傷送往醫院。”我知道這就是馬諾一的那次事情,當我們下車時,醫院門口已圍滿了很多的記者,醫院的小護士們忙得不知所措,很多的記者在吵鬧著一定要進去拍攝,院方卻不同意,我剛走進去就有個記者跟我說了一句:“王飛,聽說你最近想要和火軍王合作一部小說這是真的嗎?”我暗不做聲,安陽很和藹的說了句:“大哥請你弄清自己的身份再說好不好,報道生活新聞的還要去報道娛樂新聞,我看現在你才是頭條。”我們也不顧記者在講什麼就進入了醫院,急救室是馬諾一的父母和她的妹妹在焦慮的等待著,她的妹妹和她一樣都是有著嬰兒肥的臉,大大的眼睛,她看到我時就跑到了我身邊,從口袋中找出了一封信,這原本白白的紙上卻有著幾雙紅紅得手印在這上面,我開啟了紙條:王飛,不知道我們還能否再見一面,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快樂的事情,生日快樂,其實我一直喜歡你。看到馬諾一的字跡我的心冰涼的難受,時隔多年她還一直在掛念著我,這樣的人少之又少了,我還是那樣像個小孩子一樣天真的假裝忽視她,其實並不是不想去珍惜而是我已不敢確定到底我想要的是什麼,這白紙黑字在這血液的染色下變得很真摯,我變得很自責很難受。她的妹妹今年才十幾歲還在唸國中,這樣的事情對她來說是一種打擊,站在搶救室門口時不時的能聽到她微小的哭聲,薇薇睡在了安陽的懷裡,安陽的臉上也是滿臉的焦慮,我看見時間已經七點了,已經管不上那個人了。急救室的燈滅了,門裡走出了一個滿手鮮血的醫生,他看著馬諾一的父母搖了搖頭,馬母瞬間大哭起來,一會兒腿便軟的即將倒下,我連忙上去一扶,馬諾一的爸爸也是眼球裡裝滿了淚點,但他是個男人就得在這關鍵時刻憋住,因為太多的柔情已經喚不回這個女兒了,在場的每個人都是心痛的,她的妹妹大哭著想要找姐姐,薇薇從夢中醒來就知道事情的不妙,攔著馬諾一的妹妹,“振作點,你姐姐看到你這樣她在天堂路上能安心嗎?”她的妹妹死活不聽,安陽點了一支煙一聲不言的走出了走廊,我安定好了馬諾一的父母後就跟了過去。天外的星星是那樣的美麗動人,可惜黑暗卻不會這樣的長久存在著,總有一刻需要輪換,“聽警察說,她出事前手機一直在給你打電話,可惜一直沒打通,應該就是那個時候。”我的心突然在這時變得特別脆弱,但我也得忍住因為這裡需要人幫忙,我和安陽都該留下了處理她的後事,安陽使勁的用拳頭打在了牆上,隨後和我一起重新走進了走廊,我們和醫生談好了要進去幫忙,他們爽快得答應了,冷冷的房間裡躺著一具冰冷的屍體,白白的床單上沾滿了鮮血,紅的讓人有種不安的狀態,她的頭發上還有泥土殘留在上面,口微微的張開著,那雙迷人的眼睛也沒有閉合,我悄悄的上前,心裡默默的說了一句:對不起。瞬間一股暖流流下,我慢慢的抬起了手為她合上了雙眼,她再也看不見這精彩而煩心的世界了,大好青春的年紀就這樣葬送在了紅顏上,安陽也慢慢了走了過來將一條幹淨無色的床單蓋在了她的身上,時間很搞笑,剛還在一起說話的人,還在活蹦亂跳的開著玩笑,一眨眼就離去了,就這樣短暫的結束了。很快就有護士過來收拾,有幾個人將手術車推了出去,我很自責傻傻的還站在那個地點,滿腦子都是罵自己的話,門外一陣陣的哭聲響起,很多人都湊了過來“看熱鬧”,有的人不清楚什麼事情也哭了,有的人在指指點點讓人恨的要死。安陽知道我心裡的難受,其實再多的自責也沒有用了,事實都擺在了這裡,人都已離去也沒有任何的方法找回到她。

安陽過來時手搭在了我的肩上,他想要我走出去,可是我像鐵打的一樣始終不動彈,他一把把我抱起來走出了急救室又放下,薇薇看到我們便跑到了安陽的懷中大哭起來,安陽摸著她的頭一聲不吭,二月的風還在吹著,吹醒了“神經”的人,讓他覺醒,我跑了出去站在了醫院院子裡,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也難受了,突然在這二月份飄起了小雪,雪花飄在了我的臉上又瞬間融化,微風漸漸的吹起讓人有些不適用,我攥緊了拳頭消失在了黑暗中。

夜空雖然那樣的黑洞,卻因為有無數雙眼睛的陪伴而不再寂寞了,黑與白的交替他們是否會懂得彼此間的苦衷,那應該最可惜的是黑白不和而落得分離,但我覺得這恰巧是好到極點的,因為這樣才讓人懂得安靜與喧嚷的區別,人生也盡是如此,世間存在的每一種方式都有好有壞的一面,當開心過後悲傷地劇情也會殺青離我們不遠,誰也阻擋不了前方那個的“災難”,就像我一樣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見證了死神無情殘酷的安排,這一切在我個人看來都是一個人惹的禍才讓我擁有了這麼多痛苦的故事,被裸的刺痛了心,落得落魄不堪的下場。

我咬著牙,嘴不停的抽搐著生氣,現在也只有一個想法,即刻出現在他的面前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我看了看時間理他歸途的時間還剩半刻鐘,粗略的估算應該可以到達,我打了一輛計程車,有的司機是那種熱心人很喜歡幫助別人,司機看得出我的焦慮和臉上很明顯的憂鬱,“怎麼了,是不是趕著去機場見人。”我告訴他我要趕往機場越快越好,甚至連加錢的條件都提出來了,他一直搖頭,我看見他的樣子內心一種憂傷被燃起,可惜他剛才開口講的話又不像是故意找茬刁難,“是的,麻煩你快一點。”並不是想要見到他的急迫心情,而是想要找到他好好地出口氣,真真正正的做個了斷,司機聽我說完沒有說話,我看著時間已過去五分鐘,所剩下的時間也越來越不多了,前方紅燈亮起我瞬間氣憤的想要跳出去跑到機場,可是司機他並沒有停下了而是一直在向前跑,剛開始我還認為他是色盲或者近視眼,但一想如果真是那樣應該不會做出租,畢竟很多出租師傅道德心很強。後面的交警車跟了過來,我害怕他出事就開始提醒他。

我的臉上開始掛滿憂慮,如果遇見的是位新手大哥,那就祝賀自己命大、福大祈求上天了,還好他無意的打斷了我的思緒,“小年輕,不要懷疑大哥我的本事,我可是局裡有人的。”他輕輕的按動了f的按鈕,廣播裡傳來了舒緩的聲音,聽得讓人睡意連綿,這一天裡真的不敢回想,發生了太多,但這時無論如何也制止不了著殘缺的記憶了,滂沱的歲月,如同剛剛下過傾盆大雨一樣讓人措手不及,此時腦海中我第一浮現的是很多舊往事,接踵而來的是我這幾年裡的大變化,誰曾想這故事中得主角卻變得模糊不定了,彷徨的已經丟失了最初的方向,都不在了,我們最初的可貴都丟在了那裡,我明白現在再也找不回來了。這冥冥夜色為這被悲傷的一天遮蓋了很多的原像,隨著音樂的播放,一陣陣聲波錄入了我的內心,總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意味,躺在草地上,諦聽著不知名字的鳥的鳴叫,那是一種多麼愉快的境界,一個長得和我一樣的人站在草眺望著遠方的天空,在微風的輕撫下我即將跳起舞蹈。

“快醒醒,到了。”突然感覺自己的脖子酸酸的,頭也是昏昏沉沉的剛才睡了過去,我一動不動的傻傻看著他不知所措,他搖晃了我幾下“已經到了,很安全很快速吧!”他微笑的對我說道。“嗯,可以謝你了。”我下了車看著這密密茫茫的人群,怎麼去找到一個人,從下車時刻,風瞬間向我撲了過來,剛剛還存在的熱情已經被這天氣影響的涼了很多,心也竟然是冷的,只是我的身體唯有的餘熱竟是“怒氣”這把人生利劍所散發的,或者它也明白故事需要做個了結的。我如同著魔了一樣雙眼迷離,只顧著向前走,明顯眼睛內充滿了仇恨的情節在上面,想要即可爆發。機場候機的人太多,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找到他,我更是沒有心情和他去通電話,我跨進了候機廳的門,怒氣、暴躁都積攢在了我這個瘦小的孩子身上,狂妄已成為了我的精神支柱,只想要現在即可爆發,但最可惜的還是沒有了準確的目標就不敢釋放,或許每個人的生命裡早已寫滿的註定,這次我的怒氣如果爆發出來,只能責怪崔晉沒有選擇好時間,因此讓這個世界凋零了一朵花,就這樣無影無蹤的消失在了這世界的一角。

三號候機廳裡一位穿著黑色運動服的人已無聲無息的進入了我的視線,當再次真正意義的確定他是“嫌疑人”時,我閉上了雙眼,深深的在空氣中吸收了一份空氣,他那裡看起來很疲憊、虛弱應該是沒有休息好而造成的,連打了幾個哈欠後,他將手插入了衣袋裡,拿出手又放下,像極了一個幼稚的人在自娛自樂。他擼開了袖口,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不時的踮起腳眺望門口的人,他等的我還有有出現,而來他面前報道的只是他的敵人,但這刻他的手錶卻成為了現場的唯一亮點,那是我心愛的機械表,後來在他生日的時候送給了他,時隔多日沒想到他一直戴著,如果不是我看到我都會忘記有這事,可是我不能放下剛強的心不能在他面前軟弱的倒下,一時之間無可追回的記憶出現在我的腦海之間,我使勁的穩定情緒爭取不讓思緒在他的面前妥協,眸子裡突然掠過了一絲憂傷,酸感覺也隨之出現,還是存有那樣的一股力量瞬間要沖上來,我忍不住內心的狂野,從背上一卸下揹包就沖著他氣沖沖的走了過去,揹包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身上,他卻因為我的原因而沒有說句生氣的話,罷了罷了,這世上自鳴得意的太多了,看慣了就不覺得有什麼了,我心裡在想著。

“我就知道你會來。”他的話在我面前已無任何作用只是一種徒勞無益,我知道我一來到,活生生的站在了他的面前,即使不說話,從他洋溢位的那份快樂中我就已發現,從某種意義的角度出發,他勝利了,他爭取到了他想要的幸福,而我卻成為了一名千古罪人,不能饒恕自己犯下的迷失,已開始了一輪自我生厭的時代。他也明白身處的勢頭不妙,但每一句話都是那樣的溫柔,我怕自己像只迷途的羔羊栽倒在殺手的身上,自討苦吃,我反複的撿起揹包砸在他的身上,周圍都沒有了聲音一樣,只能聽見我喘息的聲音,他沒有還手任我囂張。

他的舉動讓我茫然若失,口裡幹苦的像吃過生柿子一樣,“你走啊!”揚手寒暄的喊叫驚醒了這喧鬧的機場,但幸運的是沒有一人去聆聽這場故事的情況,他突然用盡了全身力氣抱緊了我,突然特別的心痛難受,我咬了一下我的耳朵就背對著我走了,這是我第二次看他離去的聲音,這一次不同我是勇敢的見證了他離去的每一步,他留了捨不得的神情讓人有種憐惜感,有些事情也在這慢慢之間離我而去煙消雲散,此時此刻,無聲勝有聲,誰也不從開口說話,沉默已成了最好的傾訴方法。

天空中的星隨著時間的延伸變得越來越多,哪一顆才是屬於我的無比燦爛,飛機起航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耳邊是我這幾年裡聽得最仔細的一次飛機航飛聲音,抬起了頭看著黑洞洞的天空,那忽閃忽閃的機燈,朝著那明亮的星星而去,這一天仿若過了一年,第20歲就開始成為了我生命中最遙遠的距離,很多回憶隨著年齡的到來在這歲月中一眨眼就以蕩然無存了,我沒有願意留下來收藏的意思,因為在這20歲的時候我曾讓青春演繹了一場痛疼的苦戰,那是一份有價值的空白稿件被埋藏在了昔日的年華間。青春還潛伏在我的生命之間,我將背起背囊重新尋找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