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曾許幾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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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發生在人山人海匆匆的時間中,這個本就惱人的季節,卻因此被故事的波折接二連三的上演背叛,也為這煩惱的兩月又添一份惆悵在上面,恰好記憶偷偷的跑出來,涼在了一旁無人理睬,這卻是故事的一場悲哀,有些過程是遲早需要轉機改變,不要活在別人的世界。曾許幾何若不是崔晉闖進了我的世界,可能我的職業生涯也不會因此而敗落不堪,也正因為太過於相信感情,才會選擇放棄很多的征途,停止了腳步前進,圍繞在我和他的空間中徘徊不定著,但卻短短的不足九十天兩個人像約好了一樣同時不戰而退,冷漠躲藏成為了我們之間的存活方式,並不明白故事存在的隔閡究竟在哪裡出現的弊端,都知道在這個過程中很累。大概每個人都是有錯的,總歸講或許不該發生的感情卻從此鑲嵌了負債形式的陰影在心上。
陽光灑在了我的臉龐,沒有暖意也並不是“來者不善”,只是心理作用隨機的變換罷了!我偷瞄了一眼那個遠去的身影,那個背影留下了太多的遺憾沒有講完,可惜只是為了降溫而讓這場故事成了了公路旁的散場戲,劇情的主角卻是我自己,或許一方虧欠兩方必傷殘的說法是現實的。
彷彿剛剛是失去了知覺,我害怕這一切都是真實的,當我抬起手臂時都是那樣的痠痛不自然,想要當做任何事都沒有發生過已經不是現實了,終於感情有了一段解脫。踏著沉重的步伐,慢慢的一步步向遠方離去,安陽一聲不吭,他的雙眼時不時在打量著旁邊這個安靜的“神經病”,眼神中充滿了憐惜、仇恨,他害怕這個最好的朋友一撒手就再也不能看見這美好的世界,這條路很長很長,長的讓人不願再去走下去,但前方也唯有這一條路可以行走,別無選擇之地。如果時間會逆轉,誰都會擦肩而過不再懂得彼此之間,今天的轉折是已經預計過的,我猜測的結果和這次的分散完全相符合。那關於感情的驚鴻誰都不會提起說句抱歉,掛在嘴邊的已成為過去式的昨天,祈求上天不要再讓“悲劇”重演,突然這一刻才從“睡夢”中驚醒,其實每個人都該去考慮明天,而不是將今天看成永遠,今天只是一個人生的邊緣,幸福是你我左右的東西,我想要的幸福很簡單就是兩人存在沒有任何情緒的小世界,過著想要的生活,沒有太多的大風大浪,安逸長穩的存在著。
關於感情這方面我都變得傻得可憐,只是乖乖的服從而不是霸道的逼人,走了不知多長時間,這條小巷口出現在我的面前,安陽一直在從未離開,我像是丟失魂魄的人走進了這喧嘩的人群中,不小心撞到了很多人,可我只能看見他們臉龐肌肉抽動,他們在講著我聽不到的語言,我的眼睛是直勾勾的盯著遠方,想要找到一種擺脫痛疼的方式,眼球不敢去轉動,充滿了血絲卻不敢叫喊,我知道眼睛也是累了,就因為看到的東西太多才被這炫彩多芬的世界迷失了心,走向了下坡。只可惜太傻,一直無動於衷著任由囂張,讓感情線趁機牽扯著我長出了長長的線條,但又不清楚人間悲樂苦難,讓我學會了自我嘲笑。“你怎麼了。”這時安陽像是突然複活的巨人一樣,抓著我的胳膊問個不停,我沒有搭理他,因為太累了不想再去表達些什麼。“啪”很重的一個響聲從我的耳邊滑過,我終於聽到了這個俗世的吵鬧聲音,我停下了腳步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臉部油然而生的火辣辣頓時起效,瞬間讓白淨的男孩變得紅光滿面,“清醒一下好嗎?他只不過是一個過客,你又何必那麼在乎一個和我們事不關已的人,你這樣不光是累了自己,受牽連的還有我安陽。”他說的極為悲傷,聲音中參雜著悲傷的情緒在怒斥著眼前的我,“看來不光只有羞澀讓我臉紅,這種方式更是一種又快又管用的途徑。”這一巴掌將我從悲傷的低谷中拉了出來,我笑了,既有嘲笑自己的笑發又有和藹的笑發,安陽看到我的大轉變,原本低沉的臉瞬間變得好看又恢複了以往的帥氣,兩個人靜靜的走著聊了一路小時候的故事,只是他不敢提起我怎麼會突然變成了別人眼中的“異類”,我也害怕他會說出這個問題,因為豈止到今我也沒有任何的準確答案,可能是嚮往純淨的一種方式而已。
沿途中跨海大橋在夕陽的照射下那麼好看,如果不是美景的出現我還不知道這已接近黃昏時刻,只是為了出來討個開心吃個飯,沒想到會發生這種讓人不開心的事情,索性沒有人去責怪這個傻人,安陽給薇薇通了電話,約好了在跨海大橋不見不散,安陽說晚飯一定由他來請誰也不要搶,我和他開玩笑的講,我們大家也沒有興趣和你搶這個,該是你的就是你的。
兩個年輕人的笑聲沖破了夕陽的殘局,海平面靜的那麼安逸,遠方不時的有航船經過時留下的鳴笛聲,海鷗在橘色的天空下飛來飛去,好似一卷美麗的圖畫,原來世界上最美的東西都需要靜下心安靜的發現。薇薇很快趕了過來,看到我紅紅的雙眼頓時有所吃驚,安陽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發,她才反應過來,她看了一眼安陽才沒有去追問我,“剛剛那個女孩也挺可憐的,這是兩個人相遇的第一天,沒想到在我們這場激戰中變成了最後一天,女孩哭著告訴我:‘媽媽一直說屬羊的女孩命不好,我告訴她打死我都不信,可是我都27歲了,交往的男朋友比幼兒園的小孩子都多,每次都破不了71小時的魔咒。’我聽得都快睡著了,幸好你們打電話給我,我付了賬就立馬過來找你們了。”我突然抿嘴一笑,這個故事太坑爹了,讓人接受不起。
“滴答、滴答”手機來了一則簡訊,我剛想要掏出手機去看,手機又震動的“滴答”了幾下,“你走桃花運了。”薇薇看到我不知所措的樣子大笑著說,我摸了摸後腦勺,唉了一聲。一個陌生人的號碼,我點開後一段簡短的文字卻那樣富含感情:小飛,不是愛情輸不起只是已經不起困擾,再見!今日的火車,你願意就送我最後一刻,崔小夥。我看的很意外,手指不由自的滑動著螢幕,和用心的點了一個刪除,很快簡訊就不易而飛了,而另一條是馬諾一發的:王飛,中午實在抱歉,晚上你生日我報了。她告訴了我詳細的地址,我和安陽一說都偷偷的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