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不會流淚的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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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在黑暗的迫使逼近下,顯得楚楚動人,每一時刻都會因為來來往往而有著氣象萬新的變化,都說處於傷心的人總喜歡找到一種慰藉而解除困擾,所以在不知不覺中我突然闖進了那所不為人知的場所,整個場所只有歡快的元素來做形容,沒有人去擺脫快樂的魔法,我也一樣在收到這種快樂的激素時,瞬間點燃了內心的澎湃快樂一面。所有曾經發生過的不愉快都拋在了身後,只有隨心所欲的情緒在我身上作祟,而當面對不同人時那是快樂找到了不同的生存方式,不同的態度而已,在這裡什麼樣子的故事都會發生,搭訕、謊言、裝傻、賣萌,可惜究竟有多少會經得起考驗,當然像我這樣的純潔黨也不會將太多的目光停滯在那些上面,看著這些快活的似神仙的人,在舞臺燈光的照耀下扭曲著身體,有的人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有的人依靠著相互逗趣,只有一個人安靜的坐在酒吧櫃臺的椅子上,他在看著這人間煙花般燦爛的表演,他不喜歡如此高調的世界,這對他來說比登天還難,並不是世俗在他身上的印記,而是自己對這個新世紀獨特的看法而已,也不是歲月讓他脫離潮流趨勢,而是他獨霸一空的支柱在哪裡死死地烙印著。
“小帥哥,你的美瞳很漂亮,能不能送我。”此時面前出現了一位身著酒紅色衣服,白皙的面板在這五顏六色的燈光下被照得格格不入,立體的五官也在光照下忽隱忽現,看不清臉,只有說話的時候小小的嘴巴一張一合,再配上這聲音及體型總有一種小鳥依人的感覺,可是我總感覺這雙眼也曾經有過相識,只是記憶裡有太多的擱淺,再也翻閱不出那些讓人捨不得的從前,我邊玩手機便回答她,“這可要不到,否則就看不清這世界了,只是面對著花紅非紅的世界,就…..。”我停住了說話,我不知道她是否懂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世界,只是簡單冷冷的回了個話,對於這種沒有價值的問題其實只是感覺可笑至極,她哦了一聲,然後就點頭遞給了我一杯眼尾酒,“不懂你們的世界,來一杯解千愁。”我看著這杯子倒影的是很多人在燈光下的跳動,他們在自己想要的生活中自娛自樂的玩弄著自己的年華。
我牽強的喝下了一杯,入腹的原因只是為了她的面子,對於這個世界充滿的絕望還是蠻多的,每個人心裡有自己的想法,如何看世界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在每個人身上體現的觀點都是都不同的,從來沒有把酒當成自己生活中得一部分,今夜的我開始了狂飲,因為今天是我的生日,老天在捉弄我一樣,把很多不開心的事情偏偏擠壓到了這一天,但是又讓我在這孤獨的夜晚享受著不一樣的快活,眼前的人在我面前越來越遠,模糊的看不清周圍的一切。
鼻孔內充滿的撲鼻的香氣,眼睛痛得像是剛剛充血一樣,我在沒有意識的走,準確的說是有人駕著我走來走去,又時高時低的搖晃不停,我的眼皮很匱乏,沉重的抬不起了,頭又是痛得,但還是昏昏沉沉的,隨後,我被靜靜的放了下來,我安靜的一動不動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麼,我聽不見、看不到,只能去感受這周圍的一切,只是現在的這一刻我安靜的癱瘓在了床上無能為力,現身處的地方肯定是一張大床,過了幾秒一隻冰冷的手從我的臉龐劃過,我的眉毛緊湊了一下,這時這個人的手明顯停下了,或許他已經看到我的反應,又過了少許一個熱熱的唇吻在我臉上走過,我突然坐了起來,這個披著頭發穿著睡衣的女孩子坐到了地上,這在平時我可能會伸手拉一把,可是剛剛發生的一切我都感應到了,當她抬起頭的那一刻我就認出了,原來是酒吧遇見的那個女孩子,她站了起來很自責的看著我,“王飛,我......。”氣氛變得異常緊張,但當她說出我的名字那一刻我就將剛剛升華的溫度降低了一些,“哦,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疑問的目光看著她,她顯得很緊張,“記不記得那個潑你一頭可樂的女孩子,其實潑你的原因只是喜歡你,那天若不是有個女孩子在和你拉拉扯扯我也不會那樣,當然不作出那樣的行動你也不會記得我,你當時只是推了我一下,說不要見到我。”她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了大學時發生的那件不愉快的事情,我們系的男生在我那屆很意外少之又少,所以總會有一些女孩子追著班裡的男孩子要這個要哪個,誰都知道這個時候的戀愛並不會成為天長地久,所以我選擇著躲避,可是還有些人不死心,做我的尾巴,每天還有吃喝,大一的時候我走在院校的芙蓉路上一個臨班的女孩子非要扯著我說陪她喝咖啡,我好說歹說才將她擺脫,那個時候班裡的“叮當貓”丁當出現了,她看到我的時候,將一杯可樂潑在了我的頭上,當時臨班的女生差點和她鬧起來,我看情況不妙就罵了丁當幾句,原來眼前的女孩子就是丁當。她說的很小心翼翼可能極大的原因是怕我再去說她什麼,“然後,你認出了我就這樣了。”她默默的低下了頭,一言不發的表示了預設,我嘴角一撇連著點了點頭並嘆了口氣,抓起我的衣物就走去,她突然抱住了我讓我很震驚,“不走行不行。”她說話的聲音極其微弱其中還夾雜著哭泣的聲調,“再見。”我冷冷的說了一句話,使勁的扒開了她的手,她的手很有力氣的摟著我,可是我從來不吃這套,她被我重重的推倒在了地方,臨走之前丟下了“成何體統”這四個字,想必她會悟出來其中的道理。
深夜裡人越來越稀少,走百步才能見到一個人,我掏出手機一看時間都不早了,晚上11點40了,沒想到時間過得如此飛快,我的21歲終於要來了,看到手機上安陽和微微的電話已經打爆了我的螢幕,我就知道又不省心了,撥回去之後安陽說我死哪裡去了,他和微微就差報警了,我偷偷的一笑但又很正經的語氣說著:“勞駕你安先生的擔憂了,本少爺好著呢。”安陽聽我這麼一說很生氣的和我吵起來,當然我們之間的吵鬧並不是大喊大叫而是互相詆毀一下而已,20多年的感情都是從那種所謂的“詆毀”中走過來的,還好這條路離著家裡不遠,不一會就回去了。
小區裡安靜的彷彿沒有人,只是有那麼幾戶人家開燈又關閉,樓裡只是在一瞬間的閃爍著,我的房子整個樓層只有我的家裡還在亮著白色的燈光,燈光中有兩個黑乎乎的身影在來回的走動著,看得出他們的焦慮感,我悄悄的上了樓,到了我屋門口時用一口流利的浙江口音喊著裡面的人,裡面的人聽到電鈴聲,手忙腳亂的跑了過來,只是他們聽到我的口音時就再也沒開門,不停的問我是誰,我說是送快遞的,他們兩個都感覺不可思議,互相看了看對方後,安陽大膽的說了句:“薇薇靠後點,他孃的我不信了。”門瞬間的開了,一個靠在門框的人讓安陽嚇得向後跳了一下,我哈哈大笑起來,安陽很生氣的看著我,“今天我們不走了,等今天一過我要好好收拾你整個“大混蛋”。我口裡叼了一個棒棒糖,向房間走得時候還沖著安陽擺了個鬼臉,薇薇很是震驚的看著我。“安陽你腦子是不是。”她很詫異我的異常表現,我挑了一下眉毛,“沒事,這不是很正常嗎?”我微笑的回答著,安陽全身抖擻了一下,“真不知道你中什麼邪了,既然回來了時間也不早了,快點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後天是馬諾一的葬禮你一定記得要去。”他很正式的通知著我,我若無其事的點了點頭,這次是大幅度的點頭,因為我很清楚馬諾一的死和我脫不了幹系的,只是對一些人虧欠的多了自然而然的成為了自己的包袱,這樣只會讓自己倒下而難受著,與其受傷不如好好的活著證明給去世的人看,也讓他們在黃泉路上走好,我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就進房間裡了,房間裡黑漆漆的充滿了恐懼,只是頭在酒精的後勁下再次發生作用,我使勁的按著自己的頭,手機裡收到的是那個“陌生人”的來信,也是我這輩子最後一次收到他的資訊:當我們的開始已分不清對與錯時,不論如何在我們之間又有什麼阻擋,我們只要過著自己的生活享受日子,所有的所有都拋棄不管,當你離去思念也會偷偷跑出來追趕我想念的人,時光的小偷永遠偷不走歲月裡發生的感情,不論我們怎麼了,我還是依然站在你會出現的路口等待,那些糾纏交錯,依稀的場景卻在不同時間點放映浮現著,曾經在我們身上發生的難忘歷程,也會與時間作伴與歲月伴舞,愛著愛著歲月悄悄的進入了你我的時間,手心突然磨掉了年紀特徵的紋線,我相信愛情與歲月的沖蕩是青春獻禮的贊歌,不該逃避,在那個地方該勇敢的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切。我笑著抽開了抽屜吞下了幾粒安眠藥,其實這些藥是媽媽寄過來的,她一直和我強調是安眠藥,但我從來沒有去驗證過到底是什麼,只是每次服完藥物後,都會有一種全身解脫的感覺,輔助我順利的躺在床上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