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杉一把拍拍格木的肩膀,安慰道:“以後會習慣的,問題不大。”

接著李純杉指了指冬安背後的揹包,道:“裡面有食物和水,給我拿一個壓縮餅乾和礦泉水過來。”

冬安照辦了,然後李純杉拆開一袋壓縮餅乾,掰成兩半,分給冬安一半,以一種兄弟情深的套路對冬安道:“好好吃飯啊,看你這個小身板,肯定平時吃得少。”

冬安也欣然接受李純杉的好意,因為李純杉接下來你操作讓冬安覺得特別有意思。

李純杉並不是像平常一樣把壓縮餅乾的包裝袋扔出窗外,反而是他用眼神示意冬安從主駕駛座位上的儲物盒裡掏出一支油性筆給他。

李純杉將壓縮餅乾的包裝紙攤開,用油性筆寫下一句話,道:“跟著格木,你不能走。”

冬安跟著金山研這些時日,察言觀色的能力也確實是學到了一些,冬安分析了一下格木和李純杉的關係。

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並不是像他從前理解的那樣是不可攻破的“兄弟情深。”

也就是說在冬安看來,李純杉並沒有這麼幫格木的必要。

所以李純杉這個操作,一定是事出有因。

冬安左手扶著方向盤,右手也拿起筆來,這下一句話:如果我拒絕呢?

冬安現在非標配合李純杉用這樣的方式對話,他們二人都知道格木的聽力異能並不能小覷。

冬安知道,李純杉並不想讓格木知曉這段對話。

李純杉一把奪過冬安手中的筆,在紙上回複道:你跑不了。我知道你想跑,你一個人鬥不過a實驗室的任何一個人,也破不了規則。

規則這個詞對冬安來說還是比較陌生的。他對李純杉口中所說的規則有一定的理解,就比如他知道a實驗室確實厲害,缺抱有僥倖他可以逃出a實驗室的範圍。

並且,冬安此刻不知道這個想法只是一種錯覺,而且是非常可怕的錯覺。

李純杉這句話倒也不是像在嚇唬冬安。

李純杉的目的非標明確,他一定得靠著格木,哪怕最低限度,他都要把格木送進拍賣會的現場。

因為金山研答應過他,在這個任務完成以後,一定會讓李純杉成為上等人。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李純杉絕對不允許在這個節骨眼上事態再出什麼變化。

李純杉現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穩住冬安,讓他不要再為了所謂自由的氣息東想西想的。

有錢和有地位以及有異能才是這裡的規則,不然永遠就是被別人壓迫和使喚的。

李純杉自認為他和幾千年前的奴隸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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