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研對這個結果並沒有感到什麼意外。看他的態度,他並不想太多幹涉格木。

而格木卻非常火大,他覺得他自己從頭到尾都被耍了,所以開始對金山研冷嘲熱諷:“看起來,比起冬安,是你更加離不開我吧。不過你最好能給我解釋一下,你剛才那樣的狀態到底是怎麼回事。”

金山研卻把話題有意引到另一邊,他先是開啟副駕駛座位的儲物盒,拿出煙和火機來,給自己點了一支菸,道:“你剛才看到了什麼?對你自己的身份有沒有一些體會了?”

死亡兩連問,這是格木的感受,金山研從來就不會主動對他說實話。當然格木也不太想就這這件事情和金山研說看到的一些東西。

但是金山研這個人並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格木非常清楚這一點。

所以格木只打算和金山研說一半的實話,他想了一下道“邊走邊說吧。”

說著格木就將車子發動起來,他開啟導航,他們離目的地已經是非常接近了。

格木在前面開著車,後面跟著冬安他們的車。

格木和金山研,兩個人相處的氛圍十分焦灼,說實話格木現在特別想停車和金山研打一架。

格木忽然道:“你到底要瞞著我到什麼時候?”

金山研遞給格木一支菸,道“有些事情我確實瞞住你也沒有多大作用。”

話音剛落,格木一把抓住金山研的手,但是格木此刻並沒有體會到像剛才那樣記憶湧進來。

而金山研對比毫無反應,格木瞬間懶得和金山研打哈哈,直接開門見山,說出了他剛才就已經推斷出的事情,道:“剛才,你應該是差點兒死了吧。所以比起冬安,你更是應該離不開我,換句人話說就是我們兩個,更加適合共生這個詞。”

金山研沒有任何回應,更沒有給於格木肯定,只是指了指導航上的投影地圖,道:“在前面火車站站臺停下吧,我們到了。”

格木依舊是不依不饒,繼續一把逼問金山研,咬牙道:“七柱到底是什麼?”

金山研徹底閉嘴。

冬安在後面的車上開車,一臉陰沉。李純杉看冬安這樣子,不由得笑了,感嘆道:“你倒是越來越像個人了,格木卻越來越沒有人性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人的身體特別重要。總感覺,你們兩個變化還挺大的。”

冬安對李純杉倒也還算是恭敬,他叫格木一聲哥,自然也是不會對李純杉特殊對待,調整了一下情緒,他才開口:“李哥,按人類的規則和語言,你這樣的行為是不是叫安慰?”

李純杉一聽樂了,然後一巴掌拍在冬安頭上,直誇冬安長進了,然後特別像黑社會引誘不良少年的樣子,李純杉非常大方地掏出一支菸遞給冬安。

“試試。”李純杉親自給冬安點火。

冬安接過煙,然後回想起格木平時抽菸的樣子,有模有樣學著,好在冬安非常天賦異稟,他並沒有被煙給嗆到。

只是微微咳嗽了幾聲,就喜歡了。

尼古丁進入大腦的感覺有些過於生猛,讓冬安一陣眩暈又有些想吐,這是非常典型的醉煙反應。

“這樣可以讓你心情好些。”李純杉一邊說一邊也自顧自抽起煙來。

“勁兒太大了,我還有點兒不習慣。”冬安使勁搖搖頭,他實在是頭有些暈,想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