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安看李純杉這個人覺得有些可怕,因為在冬安眼裡,李純杉的眼神實在是過於瘋魔。

李純杉的目的冬安也是能大致猜到一些。

可冬安到底是個直性子,也和李純杉直接對線,道:“李哥,其實你也只是在利用我而已。”

這句話一出來,李純杉也並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他非常高興的,像父親對待剛想法的兒子一樣,慈愛的摸了摸冬安的頭。

好讓冬安知道,他現在是無比認同這句話的。

冬安缺不由自主一把開啟李純杉的手,他現在只覺得這個男人是如此陌生,似乎和格木在一起的時候是兩個面貌,說難聽一些,冬安覺得李純杉這個人挺雙面的。

並且根本就毫無可信度。

李純杉也不和冬安計較,大筆一揮刷刷寫下一句話:“你覺得被我利用說明你還是有用的。能被人利用其實有時候並不是一件太壞的事情,雖然這麼說有很大的虛偽成分。”

李純杉寫完這句話以後給自己補充了一句寫上去:人,要學會給自己留點兒後路。

隨後冬安還想寫些東西,李純杉卻給他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接著李純杉掏出火機,把這張壓縮餅乾紙給點燃。

二人都聞到了一股糊臭味兒,塑膠的糊臭味兒非標噁心人,比他娘連抽二十支菸還上頭,李純杉趕緊開啟車窗透氣。

冬安也是同樣的動作,在呼吸到新鮮空氣的一瞬間,二人如獲新生。

格木在雖然在前面的車上,卻聽到了後面車子上的對話,以及紙筆摩挲的聲音。

格木不知道這二人現在到底什麼心思。也沒時間太在意,他們現在已經開到了火車站附近了。

金山研看著地段差不多,就命格木停車,格木沒有辦法,雖然他現在特別想一把抱起金山研雙雙臥軌自殺。

無奈格木現在需要知道非常多的事情,所以格木只能忍下來,他真的不明白金山研為什麼一丁點兒過去的事情都不肯告訴他。

格木還聯想了一下以前禿子李和他說過的一些事情。

格木現在最在意的,無非就是他和“七柱”的關係。

他在和金山研接觸的瞬間,他以前身為“第六柱”的記憶湧現出來的時候,他非常想知道,既然他作為第六柱存在過,為什麼他又從第六柱的位子上下來了?

主要是以格木現在的實力,他並不認為他以前有這麼牛逼過。現在的實力別說是和蘇原岐平起平坐,吊打金山研還是個問題。

格木就這麼思考著下了車,然後金山研也跳下來,一下車,金山研立馬就把衛衣的兜帽戴上去。

“和冬安聯絡,讓他們倆在可見範圍內跟著我們。記得讓他把你的手也帶過來,後面的事情還需要用到你的兩隻手,照我的預感,有不可避免的戰鬥。”金山研交代著格木應該做的事情。

格木非標認同金山研這個,提案,道:“就算不是英雄,也所見略同,放心我現在絕對不是在誇你,你有沒有發現這個地方的人有些特別?”

格木才剛下車,就聽見有人在周圍議論著他們。

金山研立馬就反應出格木在說什麼,做口型道:“有多少人?”

格木對著金山研手向下壓了壓,這個動作是讓金山研等一等,接著格木和冬安聯絡說了剛才金山研的要求。

冬安只不鹹不淡說知道了,聽不出任何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