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曉東認真一想,覺得沒什麼可以報答他。她是一具大集團的總裁,錢多得這生用不完,肯定是不要錢的。她這麼漂亮,身邊的男人也不會少。我沒有權力,又沒有特殊的本領,怎麼報答她呢?

“晚秋姐,我認真一想,真的什麼也沒有。”田曉東老實地說,“我沒有錢,沒有權,我,要說有,就只有一個健康的身子。”

“咯咯咯。”張晚秋笑得前仰後合,胸前的波峰跳動不止,“哎呀,真是笑死我了。小田,你太青澀,太稚嫩,真是一塊可愛的小鮮肉。”

田曉東被笑得很尷尬,紅頭脹臉的,不知怎麼辦好。

張晚秋笑完,豔麗的臉一拉,埋怨說:“誰稀罕你健康的身子?你這樣的小鮮肉,我如果要的話,排隊繞地球一圈也有呢。”

田曉東的心往下直墜,心想美女真是難伺候啊,還喜怒無常。在她面前,我連話也不知道怎麼說了。看來要跟她曖昧,是不可能的。

張晚秋又責怪說:“你堂堂一個大學生,一個副鎮長,怎麼連這個問題也回答不了?啊,這不是很好回答嗎?你別的什麼也沒有,只有用實際行動報答我。什麼樣的實際行動呢?不隨俗,不貪婪,不沉淪,懂報恩,知是非,明事理,有出息。疾惡如仇,見義勇為,打黑除惡,替民請命,為民辦事。這些,都是對我的最好報答。”

田曉東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她,對她刮目相看。我想錯了,她原來不是一個輕浮的美少婦,而是一個既漂亮高貴,又善良正直,還有社會責任感的女人。

“晚秋姐,我說錯了,我越來越敬佩你了,”田曉東的感覺變了,面前的張晚秋忽然變得那麼端莊聖潔,那麼楚楚可憐。

張晚秋沉默了一會,認真地說:“小田,現在我跟你說,今晚我為什麼叫你來。”

田上暉一眼不瞅地看著她的俏臉,不敢再盯她胸前的波峰。

張晚秋也凝視著他,問:“你今天在會上,當著這麼多領導的面,說南陽造紙廠汙染和腐敗問題都很嚴重,不解決,你就不走。我佩服你疾惡如仇的性格,但你也闖了大禍,埋下了禍根。當時,我心裡也替你急,就像蔣鎮長一樣。後來我一直在想,怎麼才能再幫你一次?”

田曉東靜靜地聽著,心想原來她還想幫我,可她怎麼幫我呢?她又不是省裡領導,哪裡能說服得了市縣的領導?

“你不是說,造紙廠那塊地,很適合新能源汽車專案嗎?”張晚秋平靜地說,“明天,你帶我們去看一下,然後我們向市縣領導提出這樣的要求:造紙廠這塊地最好,不是這塊地,我們都不要。逼他們把造紙廠搬走,或者停產。”

田曉東心裡一動,眼前一亮:這倒是一個逼造紙廠停產停建的好辦法。兩個專案必選其一的話,市縣領導肯定都會選擇新能源汽車專案。

可是他深入一想,又覺得不妥。造紙廠為了自已的利益,會不惜一切手段打擊報復阻礙他們的人。他們肯定會對我下手,我必須作好這方面的準備。千萬不能再讓張總拋頭露面地支援我,與造紙廠為敵。真那樣的話,她也會招來殺身之禍的。

想到這裡,田曉東著急地說:“晚秋姐,謝謝你,真的謝謝你能再次支援我。這個主意很好,用你們的大專案,逼造紙廠停產停建,是個很好的辦法。”

張晚秋的眼睛裡閃著愛意的波光,臉上泛著正直的亮色。

田曉東轉折說:“可晚秋姐,你千萬不能再出面。你今天為我說話,惹了一些人不高興。你再出面幫我,就會告罪造紙廠。造紙廠為了自已的利益,會利令智昏,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的。”

張晚秋鎮靜地說;“這個,我不怕。”

“不行,晚秋姐,這個我不能答應你。相反,我要保護好你的安全。”田曉東堅決地說,“這個主意,還是由我提出來比較好,你裝作不知道。”

張晚秋擔心地說:“你一個人,對付得了他們嗎?”

田曉東自信地說:“沒事,我有辦法。”

田曉東說到這裡,見時間快九半了,就站起來說:“晚秋姐,我還有點事要辦。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吃完早飯,我帶你去看三個地方,你們選擇一個。”

張晚秋也站起來,問:“造紙廠的地塊在裡邊嗎?”

“不在裡邊,蔣鎮長不敢,周書記反對。”

“這個周滿富,我非常看不慣。”張晚秋愛憎分明地說,“你看他今天的表現,搶功之心,升遷之慾,太迫切了。對領導,也諂媚得讓人噁心。這樣的人,怎麼會當上一把手書記的?真是不理解。所以我一直沒有給他好臉看。”

田曉東聽她這樣說,心裡也隱隱替她擔心:“晚秋姐,你也疾惡如仇啊。那樣,以後你來這裡籌建新能源汽車專案,我還要擔當起保護你的重任。”

張晚秋又嫵媚地笑了:“到時,你就當我保鏢吧。”

田曉東愉愉地答應:“好,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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