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晚秋提著嘴角,淺笑著說:“可你必須煉一身絕技才行,光憑你在地鐵裡的那個三腳毛功夫,是當不了我保鏢的。到時,我還是請個世界級的特種兵,做保鏢比較好。”

這句話提醒了田曉東。他暗想,看來我得恢復煉習那套防身絕技。

田曉東往外走,走到門口,才轉身與送出來的張晚秋告別。

張晚秋沒有笑,卻向他伸出手。田曉東握住她無骨的纖手,感覺有股溫馨的暖流,從她手上迅速傳遍他全身。他身體衝動得一陣震顫,真想退進去,跟她親熱一番。

可是他剛升起這個曖昧念頭,張晚秋就放開他的手,神秘地一笑說:“去吧,蔣鎮長在等你呢。”

田曉東一愣,心想原來她也在吃蔣雪豔的醋。正要退進去跟她解釋一下,張晚秋輕輕把門關上了:“快去吧,我理解你,明天見。”

田曉東在門外呆了一會,才轉身往西走。走在過道里,他給蔣雪豔發微信:老闆走了嗎?

蔣雪豔馬上回復:他早就走了,可你還得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田曉東隱在樓梯的暗影裡,給蔣雪豔回覆: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去找領導,你看找誰比較合適?

蔣雪豔回覆道:從今天的情況看,還是找呂縣長比較好。其它人,不可靠。

田曉東打字迅速很快:好的,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找他。

蔣雪豔的打字迅速也很快,眼睛一眨,回覆就來了:不管談到多晚,你都要到我房間裡來一下。

好的,你等我。田曉東邊走邊發回復。發完,他把手機放在褲子袋,就向420房走去。

田曉東輕輕敲門後,呂愛民就出來開門。他見是田曉東,好像約好似的,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小田,來,進來。”

田曉東跟這個上上司是第一次單獨見面,卻被他這樣隨和地一說,就一點也不緊張,覺得很親切,跟著他走進去。

“我知道你要來,所以一直在等你。”呂愛民領他走進會客區,對他說,“坐吧。”

田曉東站在那裡,不敢坐:“你知道我要來?誰告訴你的?”

他以為是蔣雪豔告訴他的,差點把她名字說出來。

呂愛民在沙發上坐下,說:“你不來,就不是田曉東了。”

田曉東這才在三人沙發上坐下,恭恭敬敬地看著他,不敢輕易說話。

“為什麼我猜你,肯定要來呢?”呂愛民不跟他作虛情假意的寒暄,而是直截了當。怪不得蔣雪豔讓我來找他,我喜歡這樣的領導。

田曉東正襟危坐,用心聽著。

“因為你很有個性,也有思想,所以你肯定會來向我反映造紙廠的問題。”呂愛民沒聽他說話,就知道他來的目的,“從這一點上來說,我們力保你出來,沒有保錯。今天,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被你的大膽,魯莽,不怕死的愣頭青形象,震撼到了。真的,我既為你讚歎,又替你擔心。”

田曉東驚呆了,臉也漲紅了。

“看來,你是不懂官場規矩啊。要是換了平時,沒有投資商,這個投資商只認你,你今天就倒黴了。”呂愛民話語很嚴厲,但語氣還是不緊不慢,比較親和,“你就會被打入官場的十八屋地獄,很難再有翻身的機會。”

田曉東充滿希望的心,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

“你知道自已的身份嗎?你只是一個小小的副鎮長,你就敢於在三個市委常委面前,隨便發言,固執已見,而且還敢於提造紙廠這個敏感的話題。”

呂愛民的臉色很平靜,有領導的風度,長者的風範,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查縣長剛剛到我房間裡來,向我反映你和蔣雪豔的情況,你們為了自已鎮上的利益,居然不顧場合,公開跟市領導爭起來。小蔣是鎮長,說的話還算得體。你呢?你依仗張總的支援,就驕傲得不得了,就頭腦發熱,摸不著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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