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眉眼間染上一抹笑意:“你怎麼……比我還緊張?”

束淮幽怨的看她一眼:“你說,還要做什麼才能救你的命?”

白棠:“我的命已經保住了,剛才你做的很好,第一次就能做這樣好,很厲害。”

束淮鬆了口氣,開始盤算:“既然你說你的命保住了,那我們得算一筆賬。”

白棠挑了挑眉:“那麼,再算賬之前,至少得知道彼此的姓名吧?你好,小郎君,我是白棠。”

束淮頗為不悅道:“我不是小郎君,我叫束淮。”

白棠勾了勾唇,解釋道:“小郎君是雅稱,正如雄性獸人指你們所有種族內的雄性一般,小郎君是一種文雅的稱呼,例如,還有先生、公子、哥兒、官人、卿卿等等。郎君這個稱呼,我比較喜歡。束淮小郎君,明白了嗎?”

奇奇怪怪的一套……

束淮心情卻雀躍起來:“我不要小字,我不小,白棠。”

白棠欣然接受:“束淮郎君,你要與我算什麼賬啊?”

束淮指著這處洞穴道:“這裡是我的家。”

白棠點頭:“我知道。”

又故意道:“意思是,我不能再留在這裡了,該走了,是嗎?”

束淮連忙道:“你想傷哪裡去,你這樣子,走兩步就沒了。”

“我不是要趕你走。”

白棠笑了笑:“哦,那你想幹嘛?”

束淮:“這裡是我的洞穴,我的家,我住的地方,你也是獸人,應該知道,雌性獸人住在雄性獸人的洞穴裡代表的是什麼?”

白棠當然清楚,雌性獸人與雄性獸人住在一個洞穴裡,那麼,他們是伴侶。只有伴侶,才能住在同一洞穴裡。

白棠:“沒辦法,我受了重傷,必須得處理。”

想讓她主動說出來,沒門。

束淮:“我的洞穴裡住了你,你的氣味就留下來了。”

白棠:“你方才不是說,你是流浪獸嗎?怎麼,流浪獸也遵從這一套啊。”

束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