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淮微笑:“要換個人說這話,我會毫不留情的對他下手。”

“白棠,我的洞穴,你住也住了,裡面都是你的氣味,我這個人,也被你用了……”

白棠:“你別亂說,我什麼時候用了你。”

原諒她,或許想歪了。

束淮:“……”

他服了這個雌性,用了完了就不賴賬嗎?

“你沒使喚我給你倒那綠不溜丟的藥汁,你沒使喚我去獵羊,洗羊腸,做羊腸線嗎?”

“你沒讓我給你削腐肉,縫傷口嗎?”

“呵,現在就不承認了。”

白棠:“……”

頗為尷尬的咳了一聲:“咳咳。”

白棠:“這叫讓你做了一些事情。”

有區別嗎?

束淮不覺得這兩種說法有什麼區別。

束淮:“行,那就是你讓我做了一些事情,現在就是,你住了我的洞穴,讓我做了一些事情。”

“白棠,我束淮從不讓人佔便宜。”

白棠:“所以,你想讓我給你什麼?滄瀾你是萬萬不能想的。”

最多讓他用,絕對不能給。

滄瀾是什麼?

束淮揮了揮了手:“我不要滄瀾。”

“白棠,我雖然是流浪獸,但我想做最特別的流浪獸。”

白棠好奇道:“怎麼個特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