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醫原本不想教的,後面發現她的天賦很高,就教了。而柳扶風學這學的非常輕鬆,就像曾經花過大量心思學過的一般。

許硯觀聽的心裡一動。

男朋友,這幾個字聽著實在是不錯。

可惜,他並不是。

醫生用大家都懂的眼神看了一眼:“別害羞嘛,我又不認識你們老師,不會告密的。”

柳扶風:“……”

真不是。

周婷婷忍不住悄悄拿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然後發給了柳扶風的企鵝號。

[扶風姐,你們很配呀。]

許硯觀也沒有否認。柳扶風也沒多說什麼。那張照片,柳扶風看見之後就儲存在手機裡。

結賬的時候,是柳扶風給的錢,一百二十五元。柳扶風手上的錢不少,拿的出來。

做完這些,柳扶風和周婷婷回家。許硯觀自己會回去的。

他打架很兇,個子也高,受的傷也不重。

完全沒必要讓兩個女孩送他回去。

許硯觀拿著這包藥,柳扶風讓醫生多備了棉籤、創口貼、碘酒,挺滿的一袋藥。柳扶風很細心,應是看穿了他的窘迫。

一百二十五元的鉅款。

許硯觀想,他要花多少時間才能還上。

回到家裡,不,這不能算家。

一個懦弱的廢物男人,和一個廢物自我厭棄的兒子組成的地方怎麼能叫家?

許硯觀的小房間收拾的很乾淨,整齊,一絲不苟,主體偏灰。

他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的事情。

小弟出去惹了社會上的混混,混混揚言要堵他,要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他明知道小弟故意說對方不把他放在眼裡,是想讓他去打架,可仍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