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拿的木棍,混混拿了刀。

如果不是柳扶風的120、110,今天這事怎麼收場還不知道,他怕是真的會被退學,至此以後,再難看見柳扶風。

許硯觀又想起柳扶風的那一句“不要因為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那時太小,不知道該怎麼辦。

許善睞又是個懦弱逃避的,不堪事事的。

父親的頹廢,讓許硯觀開始了厭世。

為什麼要好好的生活呢?

他不也這樣嗎?

打架,打架是唯一證明他還活著的事情了……

可打架帶來的是痛苦和傷害。

之後的痛苦、傷害,該怎麼辦呢?

許善睞不會管他,他自暴自棄著,也放棄了他。

想著想著,許硯觀便睡著了。

喝的醉熏熏的許善睞回來,也沒有讓他醒來。

和柳扶風預料的差不多,第二天,許硯觀就被叫過去了,被罵教育了好一通。最後表現良好,情真意切下才算結束。

班主任給他父親許善睞打過電話,許善睞一如既往的不管不顧。

許硯觀毫不意外這結果。

他剛開始這樣的時候,許善睞還來學校道歉,打他罵他,然後……就沒然後了。

然後,他就再也不來了。

過了幾天,這天早自習下課,柳扶風正準備出去吃早餐。許硯觀直接走上前,站在她的課桌前,在校服兜裡摸了摸,拿出皺巴巴的錢,塞到柳扶風的兜裡:“一百二十五元,你數一數。”

留在班上的幾個同學,拿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們兩人。

柳扶風展平,數過:“你去做零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