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景樾拿起紙巾盒敲了他頭一下,“還想!我可告訴你,離著他遠點兒,他可是徐夢瑤的弟弟。”

盛懷宴今晚都不能用震驚形容了,他眯起眸子,沉思片刻後拍了大腿,“我知道了,他母親應該是24年前徐家對外稱生了死胎的小歌星。”

“要是你跟徐夢瑤成了,他就是你的小舅子,所以今晚我們都為你在做事。”

盛懷宴還沒從震驚裡回過神,就給喬景樾佔盡了好處,半晌才反駁,“難道我這一晚上,不是在為你的小寶貝做事兒?”

“不,是我們在為你做事。”

“喬二狗,我今天才認識你,你是真的狗。”

喬景樾又想踹他了,“開車,好大兒。”

“賤不死你!喬二狗,我可警告你,你是要結婚的人,同時跟姐姐妹妹不清不楚的,也不怕老丈人閹了你。”

提到姜樹東,喬景樾的眼裡閃過不恥,“你信不信,我要是讓姜家嫁一個送一個,他也會答應?”

盛懷宴還挺難過的,“那還不是因為你們都不把南枳當人?”

喬景樾的臉立刻沉下來,“開車。”

徐珂醒來是下半夜,他睜開眼睛就看到南枳趴在床邊,身上蓋著件黑色大衣。

他伸手輕輕摸摸南枳的手,“南寶。”

南枳睡得本就警醒,立刻就睜開了眼睛。

“徐珂,沒事吧?”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就躺的渾身疼,我們回家吧。”

“不行,明天還有一次針,等打完了再回家。”

徐珂不肯,“我好好的,別打了,太丟人。”

“你還知道丟人呀以前怎麼答應我的?這次要不是喬景樾和盛懷宴,你可就……”

“我記得好像是盛懷宴把我送到醫院的,他沒發現什麼吧?”

“沒有,剛才還嫌棄喬景樾不給你找個女公關。”

徐珂放了心,這才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他們出了院,南枳在醫院裡熬了一宿,也沒去公司,就在家裡補眠。

徐珂活蹦亂跳的打電話,說要請客,感謝喬景樾和盛懷宴的救命之恩。

南枳想著還要靠他們幫徐珂擺脫那幫人,就答應了。

但沒想到盛懷宴想要在家裡吃,說最近查的嚴,怕給人看到亂嚼舌根。

徐珂的家亂糟糟的,南枳只好在自己這邊請。

她先買了菜,下午4點就開始動手收拾,5點多的時候徐珂先來了。

看著龍蝦螃蟹,徐珂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你這不過了嗎?”

南枳瞪了他一眼,“要感謝別人總得有誠意吧,人家要家裡吃,肯定給你省錢了,我們只能在菜色上下工夫。”

徐珂接手洗魚的活兒,“這種粗糙的工作,讓爺們兒來。”

南枳忽然停住,她問徐珂,“你……想當正常的男人嗎?”

“嗯?”徐珂愣住。

“我想新藥成功了,我們就賣了專利,到時候就去國外做手術,以後你就沒負擔了。”

徐珂笑的沒心沒肺的,“如果你讓我娶你,我就去。”

“沒開玩笑,你好好想想。”

晚上6點半,喬景樾和盛懷宴就上門了,盛主任帶了鮮花和水果,喬教授則拎著一個大蛋糕。

徐珂去開門的時候懵了一下,“今天誰過生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