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喬景樾也不耐煩了。

許梓言的爹去偷偷查了孩子的身世,知道他是蘇晴柔的孩子。

現在,他想要做親子鑑定。

這雖然不可厚非,但是許家的態度高高在上,南枳都看的噁心。

她決定了,許梓言不跪下求,她不會讓他們如願。

這邊正要鬧僵,聽到了盛懷宴的事,幾個人忙走出來。

一看這情況,許爹倒抽冷氣,許梓言則一臉的興味。

他爹過生日盛三這是來唱戲了,好精彩的一出武戲。

就連剛才心裡的忐忑不安也消失了。

許爹喊了盛懷宴一聲,“懷宴,這是幹什麼,快放開。”

喬景樾也過去勸架,卻有點與眾不同。

“懷宴,怎麼這麼多人圍著你一個人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眾人呼啦啦的往後退,誰特麼的打他了?

被打暈過的秦壽都要給氣醒了。

許爹氣的喘粗氣,他小聲對兒子說:“你也過去看看,這個喬景樾也不是什麼好鳥兒。”

許梓言冷笑,“早告訴您了,別兒子看著別家的好,我才是最好的那一個。“

說完,也走到喬景樾身邊,“你們怎麼還欺負老人家?”

眾人紛紛點頭,終於主人家出面了,這下看喬二盛三怎麼說?

但是下一刻,許梓言揪著前面看熱鬧的大背頭說:“說你呢,怎麼欺負老人家,都踩人家的手了?”

那人嚇得後退一步,心說許梓言眼睛不要可以捐給有用的人,他離著秦壽的手還有一米遠,但是盛懷宴的腳還在人家褲襠上呢。

這時候,秦壽的太太擠了進來。

她看到倒地的丈夫,大吃一驚,撲過去就要喊人。

喬景樾卻攔了她一下,“秦太太,您還是勸勸您丈夫,年紀一把了就不要吃什麼偉什麼哥了,器官已經衰竭,再吃那些就是送命。”

秦太太脫口而出,“我管不了呀,他又不是用在我身上,都是外面那些小妖……”

完了,怎麼都禿嚕了?

她咳咳兩聲,然後指著地上的人說:“我先生怎麼了,快叫救護車呀。”

盛懷宴剛要說話,給喬景樾踩了一下,然後他對秦太太說:“確定嗎?不用再等等看?”

等什麼,等他死了直接繼承遺產?

秦太太心頭一顫,覺得這個提議很好啊。

這老東西整天拈花惹草,她早就想他死了,要是……

衝動是魔鬼,現在秦太太鬼迷心竅,就不那麼想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