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喬景樾聊。

“喬醫生,那您說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

“他縱慾過度又吃了過多的藥物,現在基本不能用了,您要管好他,哪怕嘴巴上過癮也是不可取的。回家好好養著,多吃點好的吧。”

聽起來,好像秦壽得了什麼絕症。

偏偏秦太太點頭如搗蒜,“好,我這就讓人扛家去,真是造孽呀。”

就這麼完了?秦家竟然不鬧?

眾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喬景樾特麼的是催眠大師嗎?

人一走,大廳裡又恢復了剛才的熱鬧。

許梓言招呼大家,“該吃吃該喝喝,我爹一年過一次生日,發生什麼事都是吉祥喜慶呀。”

尼瑪,上京四公子三個都不是正常人嗎?

喬景樾也不想再待下去了,他對許梓言,“今天要說的都說了要做的也做了,我們先走了。”

許梓言看了眼南枳牽著的小男孩,去拉喬景樾,“你不能走,還沒說清楚。”

“沒什麼好說的,能查的你們都查了,但是我不同意,就這樣。”

說完,走到南枳身邊,把濯濯抱到泡芙那邊讓倆個人拉手,自己則牽起南枳的手,浩浩蕩蕩離開。

眾人:……什麼毛病?

忽然,喬景樾滿含殺氣的回頭。

眾人一縮脖子,卻看到他對盛懷宴道:“你還不走?”

盛懷宴也拉住迦梨,“媳婦兒,我們回家。”

真是開了鬼眼!

後續迦梨也不知道如何,因為一回家她就給盛懷宴按在床上,他撕碎了她身上的紅裙子。

迦梨心疼,“我脫就是了,好幾萬呢。”

盛懷宴卻不肯聽,他把單薄的絲綢撕扯成條兒,把她給綁起來。

這一晚,迦梨叫喚的嗓子都啞了。

第二天,她不肯理人。

盛懷宴卻沒哄她,出去了大半天,快天黑才回來。

迦梨更生氣了。

她不理他,他卻單膝跪下。

迦梨此時正在廚房裡煮麵,熱油下鍋她手忙腳亂,他一跪下,她差點跳起來。

“你幹嘛?”

“迦梨,嫁給我。”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裡面裝著一枚鑽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