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記住,這是你爸用命換來的,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你只有拿到它,用心經營它,以它為根基步步為營,直至拿下整個集團。”媽媽告訴時辛:“我們要奪回本來屬於我們的東西,不能讓痛恨我們的人得逞!”

所以,時辛不是簡單的想要錢或者想要權,而是要堂堂正正奪回家產,光大祖業。時家祖祖輩輩辛苦奮鬥得來的東西,不能落於他人之手,也不能被毀。

“大少爺,這是飛往帝都的機票,三小時後出發。”

IF珠寶不設在秦城,而在帝都。

“怎麼這麼急?”時辛本以為能等幾天,容她好好思考制定戰略。

“這是九爺定的,他和您同一航班,座位相鄰。”傭人道。

同一航班,座位相鄰,這意味著在幾千米高空上兩個人完全沒有距離,要單獨相處好幾個小時。到時候她就算想躲都沒地方躲。

學長就是學長,拿她七寸拿的死死的。時辛跟在喬以森身邊,所擁有的能力一半取自喬以森,所以喬以森要想整她,那就能一下整死她。

絕望的是,喬以森是想愛她,可也讓她生不如死。時辛非籠中之鳥,她不會甘心臣服他人,不會甘於被任何人圈養與禁錮,這注定了兩個人不能走上同一條路。

“什麼?關醫生的手術取消了?!”沈鎮山用完早餐回到書房,立馬接到壞訊息。半年前訂好的手術,說取消就取消,沈鎮山的腰病越來

“家主,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關醫生那邊突然就反悔了,說手術不給做了。”

“好一個姓關的,不過是個醫生,他就不怕我報復?”

“家主,這話我同樣暗示過了,但關醫生說,一切請便,總之這手術是不給做了。”

事實上,作為骨科權威,關醫生本來就不懼威脅。當年C國某大佬和沈鎮山一樣,在手術被拒後使出手段要挾,結果上了全球醫生黑名單,一大批頂級醫生拒絕為其服務。

到現在,那大佬還承受著骨病的折磨。別小瞧醫生,你再有權有勢,可生了病人家不願意治,你也只能活活疼著。

“你……”沈鎮山年紀大,腰椎手術風險高,本來就是篩選過後才選中姓關的,現在想找人代替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找到,冷靜一下,琢磨著還是不能把人惹毛了。

“你去調查一下,關醫生為什麼突然反悔,到底我做什麼事了,想辦法解決一下。不計代價,只求對方回心轉意。”

按理說,他和關醫生無冤無仇,生活上沒有交集,對方沒道理對付他。更大可能是商業上有什麼對手,為了報復他,串通了關醫生,要關醫生不給他動手術。

但,不懼權貴的骨科權威,什麼樣的人能命令的動?

沈鎮山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想到喬以森也是學醫的,並且在外科也有一定名望,雖然這名望

“關醫生?”喬以森翻動一本原文書,聲音很淡,聽不出多餘情緒:“不熟,不清楚。”

“也是,雖然都是醫生,但也不代表你就能結交到那種級別的人物啊。”沈鎮山雖然失望,但也不算意外。

“再過一段時間,秦城就進入梅雨季節了,聽說您的腰不太好,千萬好好的保養。”陰雨連綿,對於有關節骨病的人來說就是鈍刀子割肉,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喬以森修長的手指翻過書籍一頁,平靜的注視著沈鎮山。

沈鎮山在商場浮沉大半生,經歷過腥風血雨,看人是很準的。

這個跟自己孫輩年齡差不多的繼子,他總覺得,對方身上有種令他不安的城府與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