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森喜怒不形於色,沈鎮山把IF珠寶高職交付於他,一半是牽制時辛,一半也是收買人心,希望用這種辦法把這個繼子籠絡住。

事實上喬以森完全不認為這是一份人情,要不是冷小時,他才不會碰這種九流公司。

“是你媽跟你說的吧,難為你這孩子的孝心了,我會保養好自己的。對了,你和時辛馬上就要去帝都了,那裡的情況比秦城更復雜,你多多留心。”

沈鎮山象徵性的關懷了幾句,捶著自己的老腰離開。

喬以森嘲弄一笑。

時辛是不乖,但不乖由他管教可以,別人想罵想打,純粹是給自己找不自在。梅

這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懲罰罷了。

“九爺,太太早上打電話問您的好,說是很快就旅行結束回來了,給您帶了不少禮物。您本不需要走得這麼急。”管家是喬母提拔的,所以對喬氏母子忠心耿耿。

然而溫靜夕的母愛,從來都是錦上添花,是在她高興的時候才能分出一二,在喬以森真正需要家人的時候,她卻從來都不在。

所以對於管家的話,喬以森連動都沒動一下。

要不是溫靜夕旅行結束快要回來了,他可能還不急著走。

“知道了。”

時辛推開小門,費力的把自己三個大箱子搬到走廊,很是羨慕的看著喬以森那邊,那邊不僅有管家打理,還有一眾傭人忙前忙後,而她只能自力更生。

這裡可是時家,她活的也太悲催了。

“哦,是大少爺啊。”管家看到時辛,只是用餘光瞥了她一眼,沒有吩咐人去幫忙。誰不知道時家雖然叫時家,實際卻姓沈,時辛這個大少爺根本有名無實。

時辛有骨氣,不幫就不幫,吭哧吭哧獨自下樓。

路過喬以森身邊,停頓了一下,但喬以森就像看不到她。

管家這時伸出了黑手,趁時辛不備,推了她一下。

“啊——”

時辛身體失衡,眼看就要跌倒。喬以森視線明明沒有落在她身上,卻在瞬間伸出大手將她穩穩托住。行

時辛落在喬以森懷裡,驚魂未定,要是她也滾下去,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她不能隨便進醫院。

“九爺!”管家驚呼一聲,生怕連累了喬以森。喬以森一抬手,把時辛腳邊僅剩的一個行李箱朝後扔去,不偏不倚,正砸在管家的腳上。

管家疼的臉都紫了,幾乎懷疑九爺是故意的。

但是不可能,九爺沒有道理那樣做。

估計,只是不小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