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渚清月方才的那番話,原本還嬉皮笑臉的人,立馬就收斂臉上原本的表情,強裝嚴肅與正經。

此時,降谷零同萩原研二的髮型,已經被打理得差不多了。

在學徒二人組小心翼翼,無聲詢問的視線下,渚清月輕點了一下頭,示意他們可以換人練手了。

“諸伏、松田。”

渚清月叫出了接下來,上臺接受“酷刑”之人的名字。

很明顯。

這是刻意為之,是針對。

松田陣平在聽見了自己名字的時候,腦海中立馬就湧現出這一想法。

只是自己到底而言,不過只是一名學員。

在警察學校中,教官的命令是絕對,而作為學員的自己,所能做的……只有服從。

他在心裡嗤之以鼻。

表現上卻是不露聲色。

順從地站起身,朝講臺方向走去,一臉的毫無波瀾。

頭髮……

反正是要長的。

比起剔成狗咬了一樣的造型,松田陣平覺得,自己還是從頭開始更好。

於是,

他在來到了講臺前的椅子上坐下的那一刻,立馬就脫口而出了兩個字——

“剃光!”

“啊?”

理髮師B聽見要求後,頓時一愣。

不過些許猶豫後,最終還是同意了松田陣平的要求。

大抵是這樣的做法,引起了共鳴。

諸伏景光在稍作猶豫後,也提出了“剃光”的請求。

至少……

比頂著狗啃一樣的髮型,比人嘲笑要好得多吧?

許是人人都有這樣的心理。

接下來,走上講臺的人,無一不提出了相同的請求。

語氣是那樣堅定而又倔強。

讓理髮師二人組,有些哭笑不得。

好端端的板寸練習,怎麼成了大型出家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