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

渚清月並未回應,也並未看向他。

似乎直截了當的,無視了方才某人的請求。

這樣的表態,讓萩原研二心裡不禁嘆了口氣,明白自己只能順其自然了。

在警察學校中,

教官與學員,彷彿上下級一般的關係。

因此,教官的命令是絕對的。

更何況,還是在那個有著冰塊臉,被自己戲稱為“魔鬼教官”的渚清月面前,就更加沒有反抗的餘地。

萩原研二想清楚了這一點。

只好認命似的,坐在了板凳上,等待理髮師學徒,給自己做好造型。

但他也沒有完全認命。

至少希望,自己的髮型看上去,不像是狗啃的就好。

可有時,

現實,往往事與願違——

萩原研二的髮型,最終變成了飯糰。

臺下的學員,一個個的都有些壓抑不住自己的心情。若非是顧及到渚清月在,說不定此時的他們,已經捶胸拍桌的,哈哈大笑起來。

只是一直這樣憋笑的話,的確怪難受的,感覺肚子都快抽筋了。

不過,

與降谷零相比,萩原研二的境遇,其實已可以稱得上是不錯。

由於板寸是對理髮師技巧,有著一定要求的較高難度髮型,因此身為學徒的理髮師A,只能一次次的小心進行嘗試。

這邊多了一點,剃掉……

這邊好像少了一點,那邊再剃掉一點吧……

在這樣的迴圈往復下,降谷零的髮型最終變成了“光頭”。

真的……一根都沒有了。

只可惜降谷零面前沒有鏡子,因此完全不知道,自己頭頂上的頭髮,究竟變成了什麼造型。

不過,瞧著自己好友那一副努力憋笑的表情……降谷零明白,結果一定不盡人意。

再加上心裡浮現出的,那不好的預感……

降谷零不免變得有些忐忑。

雖然自己沒想過靠臉吃飯,但對於外形這種東西,還是頗為在意的。

作為學徒理髮師的雙方,既然都同出一個門店的話,那想必技術應該差不多吧?

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