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庸心中雖然一萬個不願意和這些人打交道,但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求饒了:

“各位大人,我魏庸絕不是殺害上將軍的真兇,我只是一個跑腿的!還望各位大人手下留情。”

“切誰信啊?先把他殺了再說。”

“這一聽就是假的,來來,讓我先動手。”

“魏庸你編故事的能力,還真強啊。”

披甲門的弟子七嘴八舌的討論組,表示自己對魏庸的解釋並不相信,同時還向前一步準備動手。

聽著周圍骨骼噼裡啪啦的作響,魏庸連忙往後退一步,但卻被一隻大手按住。

典慶看著周圍的師弟,沉聲說道:“魏庸就是殺害師父的真兇,你們說說該怎麼處置他?”

一刀殺了?那也便宜了魏庸,不得好好折磨折磨?不得上點刑罰?

披甲門弟子腳步一停,不約而同的想到了折磨魏庸,師父可是被毒害的,期間遭受的痛苦誰能體會到?

“怎麼說也得來個車裂吧?”

“車裂?我看先將他的鼻劓割掉,然後在用墨刑,再將他剕掉他的雙腿,在施行車裂。”

其中不伐有憤怒至極的人,說出的懲罰一個比一個嚇人,就連安陽和玄翦都止不住打了寒顫,兩人對視一眼。

這也太恐怕了~

先割掉\鼻子?臉上刺青?砍雙腿?還要車裂?

(其中一個好像是秦朝才有的,忘了……這些好像也是戰國最重的刑罰了,嘖嘖,古代真的好闊怕~)

披甲門這些人也是真的殘忍,不過魏庸也算罪有應得了,希望下輩子做個好人吧。

安陽心中嘆了口氣,魏庸也是愛國之人,只不過沒抵擋住權利的誘惑,否則也不會落得如此田地。

若是他努努力把信陵君搞回朝堂來,說不定魏國還能多活幾年,但可惜這世界沒有如果,也沒有若是。

魏庸聽著這一個個不比死刑恐怖的刑罰腦子都處於了空白期,滿腦子都是想象著自己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樣子。

他突然好想被玄翦一劍殺死,或者被典慶一拳弄死,但可惜似乎已經晚了。

這時,一直未開口的梅三娘說話了:“夠了,還有外人在,我披甲門的名聲都被你們毀了。”

眾人看了看安陽與玄翦兩個外人,覺得梅三娘說的有道理也是立刻閉嘴不再說話。

典慶看向梅三娘微微點頭,這些東西的確可怕,用在一個人身上有點有違人和了,披甲門可是正大光明的門派!

“三娘,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典慶沉聲問道。

魏庸也抬起頭來看向梅三娘,這可是他唯一的機會了,他腦子飛速運轉,想著和這個女人的交集:

“三娘,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你就放過小的吧,求你給小的一個痛快。”

梅三娘眼中閃過寒光,幽幽開口:“對啊,司空大人,小時候我還見過您呢。”

“所以我有個提議,將你千刀萬剮。”

(別把披甲門想太好,那可是吳起創造的,加上魏庸是兇手~所以說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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