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顯得熱情的二伯孃此時一顆心放在了晚飯上,都沒注意到溫蘇氏跟溫寧已經離開。

回去的路上,溫寧跟著溫蘇氏的步伐,“娘,你說爹要怎麼安排我們?”

溫蘇氏:“寧寧你別瞎操心,等你爹身子再好些,定會差人來接我們,到時候你就不用辛苦了。”

溝通不了,溫寧盯著眼前這個已經年過三十的女人,充滿了心疼。

自古男人多薄情。

……

距離知曉溫老爹的訊息已經好幾天,去一趟秦府挖金條的如影都回來了。

收穫顯而易見,滿滿一箱子的金條,溫寧覺得,簡直是閃了自己的眼。

這秦家,難不成當真貪汙受賄,是自己想多了?

秦淼淼一直照顧溫寧,當溫寧叫出如影,讓自己告知具體的藏金條的地點,她便知道,自己的主子看著僅僅是個胖農女,卻是深藏不露,身邊竟也有身手了得的屬下。

她肯定是將埋了金條的具體地點告知了對方,也算是同事之間的友好往來。

怎麼說呢,也就是如影帶著金條回來的當天,又一封從京都來的溫老爹的信傳回來,這次一起的,還有大馬車和隨從。

溫老爹回來帶妻子女兒去京都享福了?這是溫寧的第一想法。

只不過和第一次一樣,信和大馬車,都是先去了溫家老屋。

但沒過一會兒,大馬車調頭又來了溫寧家。

隨從是機靈的,剛進穀雨村,便向路上的人打聽了溫家的事情,先去老屋,也就是為了做到面面俱到。

他還是知道自己真正要帶去京都的是誰的。

他們大將軍可真是深情,昏迷了整整八年,醒來第一件事情便是問家人的情況。

不過丈夫不在身邊,一個婦人帶四個孩子,真的不容易。

這一點,隨從又不得不佩服將軍的髮妻。

“將軍夫人,小的是奉將軍之命,接伱和小主子去京都團聚的。”

京都來的信,溫蘇氏很激動,硬是先看了幾眼寥寥無幾的書信內容,這才有空搭理隨從。

“天堯讓你來接我?”眼前的大馬車重新整理了溫蘇氏的認知。

她竟是不知道,自己的夫君出色到了如此地步。

溫寧在數金條。

她不慌不忙,一個小箱子裡滿滿的都是金條,這種古今通用的貨幣,永不過時!

還是等溫蘇氏跟隨從詢問了幾句,溫寧才知道家中來了人。

主要還是太沉浸在收穫一箱子金條的喜悅。

黃金比白銀值錢是肯定的,京都來信且來人看來便宜爹也沒想自己那樣壞。

“娘,咱們是不是要去京都了?”隨從只是送了信,便沒再多說,給溫蘇氏做決定。

溫寧見著溫蘇氏的時候,她正為著這件事情發愁。

“寧寧,你來的正好,你爹派了人來接咱們去京都,可是京都太遠了,不僅如此,咱們家這可是新蓋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