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昭肅帝之前剛剛說過把薛懷章扔進去刑部大牢的事情,寧灼灼可不會傻到現在就跳出來把人撈出來。

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於是,寧灼灼回到了自己的繁星閣,睡了個難得的安穩覺。

畢竟,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翌日,寧灼灼休夫的事情傳遍了盛京城的大街小巷,眾人對此褒貶不一。

不過更多的人不敢大庭廣眾瞎嚷嚷——畢竟寧灼灼會休夫,是上頭兩位主子同意的。

他們敢瞎嚷嚷,那豈不是說對陛下還有娘娘有意見嗎?

事關腦袋,他們暫時不敢。

寧灼灼帶著雪球在繁星閣躲了幾日的懶之後,收到了一張賞荷宴的請帖。

這個時候,好像不是接天蓮葉無窮碧的時候吧?

寧灼灼稍稍一想就大概猜到這群人什麼主意了。

看笑話的肯定有,更多的是想要看個熱鬧?

可是她又不是傻子——別讓請她她就得去?

這不是不把她這個公主的身份看在眼裡?

於是,寧灼灼果斷的拒絕了這件事。

被拒絕的那家自然不敢多嘴——寧灼灼有公主在這個身份,不來確實是情理之中。

但是很快,寧灼灼就發現送到繁星閣的請帖越來越多了。

各種名目的都有,簡直叫人眼花繚亂。

“這些人要做什麼?覺得本公主總會去一家?”

寧灼灼放下手裡的幾張請帖,拿起來銀叉,戳了一塊西瓜入口。

“奴婢可不知道。”扶月道。

“這樣吧,誰的請帖都不收。”

“是,公主。”

她才懶得一出去就被人議論,她是多閒才會出去找不自在。

況且嘴長在別人的身上,她又不能個個都管過來。

還不如呆在繁星閣裡頭跟雪球玩耍。

況且,寧灼灼一直在秘密搜查晨郡公府私練兵馬的事情——沒有確切的地點,說什麼都是空談。

但是晨郡公府那邊的人確實是有些東西在身上的,親衛出去好幾天了,都沒有個訊息。

寧灼灼摸摸雪球的腦袋,嘆氣。

還有就是,薛懷章到底是不是先晨王的兒子?

如果不是,那麼這件事情就真的好笑了。

可是這兩件事情,目前寧灼灼查的壓根沒有什麼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