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太子爺帶了百里少主進來。

薛長曜拿了兩盒宮裡新做出來的點心給寧灼灼,百里少主只是順帶來蹭一杯茶水。

“灼灼可是有什麼為難的事情?”薛長曜見她愁眉苦臉,忍不住開口詢問。

就連百里清也放下了手裡的茶盞,看想了寧灼灼,若有所思。

片刻後才道:

“若是公主不介意,在下也能搭把手。”

百里清感覺自己看不得寧灼灼如此。

心裡有個聲音告訴他,一定要幫她。

否則會錯失些什麼。

寧灼灼看看薛長曜,又看百里清,斟酌一會總算是開口了:

“那天夜裡,晨郡公府不是吞了灼灼幾十萬兩銀子嗎?”

“灼灼你是懷疑,這筆銀子的去向不明?”

薛長曜一點就透,立刻就明白了寧灼灼的意思:

“造反?”

寧灼灼有些驚訝薛長曜會立刻猜中,但還是穩住神色:

“太子皇兄想說什麼?”

薛長曜正色道:“那日你休夫以後,我派人去查了一下晨郡公府買東西的支出。”

“結果發現還不到一萬兩銀子,可是你的嫁妝那邊,少了四五十萬兩銀子。”

“所以你這麼一說,加上我之前的猜測,現在看來,灼灼你應該是知道了什麼。”

“是的。”於是寧灼灼把親衛去跟蹤然後受了重傷回來的事情說了一遍。

“皇兄知道了,這就去安排!”這件事情事關重大,薛長曜當即就拍板,準備安排人協助寧灼灼調查。

看來,這薛懷章是個小魚。

真正的大魚還在後頭。

不僅是薛長曜準備插手,就連百里清也跟著搭把手。

這麼一來,立刻就驚動了幕後主事人。

“該死的!立刻叫他們轉移地方!”

面對朝廷和鶴羽門的調查,他們有再大的能耐也不敢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活動。

“是,主子!”

如此又查了小半個月,還是一無所獲。

寧灼灼想到尚且在刑部被辣椒水老虎凳伺候的薛懷章,摸了摸下巴。

按照薛懷章的個性,若是一朝離開刑部,加上現在他目前的處境,肯定是不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