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驚枝眸中凝結出殺意,她在想這是不是許疏樓想讓她幫忙幹掉某人的原因,有人尋仇?

“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我們明明還沒有發勒索信!”女孩子呢喃。

鹿驚枝輕聲詢問,“綁架,要錢?”

男孩子回答,“對啊,你們看上去像是有錢人。”

他們兩人穿著黑色衣服,但看款式並不是夜行衣。

下半張臉用布遮擋著,兩人的眼睛生的很像,都是那種無辜模樣的杏眼,眨巴眨巴的,很有辨識度。

就這,還綁架。

許疏樓腳腕上的繩子終於被解開了。

已經冰涼的近乎沒有知覺。

他現在的模樣太狼狽了,狼狽到恨不得沒有人來救他。

這樣也不會被人看到這麼糟糕的一面。

但是想想來救人的是鹿驚枝又覺得沒什麼了。

畢竟什麼狼狽樣子沒有被見過。

許疏樓狼狽,姐弟兩個不比他好到哪裡,能把自己搞成這樣子的綁匪,鹿驚枝也是第一次見。

雨的聲音開始變得不對勁起來。

“下冰雹了。”鹿驚枝透過屋頂的一個小洞,凝視天空,在她話音剛落的瞬間,鴿子蛋大的冰雹便砸在了破廟門口。

姐弟兩人想離開的心思被掐斷。

好奇怪的兩人。

“你是怎麼被打暈的?”

兩方暫且僵持,鹿驚枝扶著許疏樓,她身上也沾染了一層泥水。

“不是被打暈,他們說是下藥。”

“茶杯?”

許疏樓緩了緩,擠出兩個字,“浴桶。”

“姐,我們是不是拿不到贖金了?”

“應該是,人家已將找上門來了。”

“那怎麼辦?我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