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換個辦法吧,看看能不能去偷點吃的。”

“那如果我們偷不到呢?”

“也可以去搶,我們跑得快。”

聽著兩人對話,鹿驚枝沒忍住,一聲笑從嘴邊溢位來。

許疏樓內力滯澀,聽不到距離他們遠一些的姐弟兩人的嘀咕,以為鹿驚枝在笑他,臉色很是不好看,但是看她淋著雨也要趕來救他,不好說什麼,只是冷哼一聲。

很快冷哼變成痛呼。

只一下便被吞回嗓子。

鹿驚枝把他胳膊上的傷口處理好,沒有乾燥的布條,只能擦上藥粉先這麼晾著。

“殺了他們。”許疏樓聲音很平靜,眼中卻是無邊浪濤,“我按殺手接任務的錢的給你算,一千兩。”

鹿驚枝:“使喚人倒是挺順手。”

破廟破的很徹底。

兩方人中間隔著個水簾洞。

那邊女孩子聲音詢問,“殺手接任務會有錢嗎?一千兩是不是很多?我們能當殺手嗎?”

饒是鹿驚枝神經再大條也發現了兩人的不對勁。

他們身上沒有殺意。

即便女孩子刀片抵在許疏樓脖頸的時候,她身上也是很平淡的氣息。

就像是隨後劃一刀,並未想要他的命。

藉著又一道閃電,鹿驚枝看清楚了女孩子脖頸上的血色。

很淺的一條,看樣子是隻破了個皮。

這種好恢復,藥用的好的話甚至不會留疤。

是報復。

順著挪到她的胳膊上,近心端扎著溼漉漉的布條,和她的處理辦法一樣,傷口上撒了藥粉,卻並未做其他的措施。

無他,此地沒有乾燥的包紮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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